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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大海乐呵呵的,以为她又看上了别的什么,“轻轻,你想买啥子你就说嘛。”
阮轻轻起身坐到阮大海身边,挽着对方胳膊撒娇道:“那我真说了,你不能反悔哦?”
“那不行,万一你要买飞机轮船,我啷个买得起?”
阮轻轻抿唇笑说,“我啥都不买,我想帮你管钱,好不好嘛?”
阮大海又惊讶又好笑,“给你管钱,那不就跟筛筛装豆子一样,两天就漏干净了?”
“哎呀,不会的,爸,我只保管存折,身份证你拿着,上面的钱我又取不出来。”
阮大海也不傻,猜得出女儿打的什么心思。
“轻轻,我跟你大伯是亲兄弟,他遇到了困难,我做为弟弟有能力帮得上的还是要帮一把,再说秀秀还是你姐姐,你忍心她考上大学都没书读吗?”
阮轻轻气恼道:“她读不读大学关我啥子事,我又不是她妈,她以后讨口讨到我面前我都不得理她!
我说到做到!”
阮大海并没太在意,以为女儿还在为下午跟阮大江两口子扯筋的事生气。
“好了嘛,轻轻,事情过去了就算了,不生气了哈。”
见阮大海笑呵呵的不当回事,阮轻轻不由正色起来,“爸,救急不救穷,帮困不帮懒。
这些年你帮大伯帮得够多了,回回有求必应,导致他们家一遇到啥子事就来找你,从来没好好的想过,他们要怎么靠自己的能力去解决困难。
你这不是在帮他们,是在害他们。
就拿大伯经营面馆这个事情来说,如果你当时没借本钱给他们,大伯就会去打工,虽然辛苦点,但两口子加起来一个月挣个一两百不成问题。
说实话,大伯就不是做生意的料,不思变通也不肯钻研,卖了这么多年的面,从来都是那两个口味,顾客早就吃腻了,店面又脏兮兮的不晓得打整干净点,生意一天比一天差,连房租钱都挣不起来,还不如打工。”
其实阮大海也给阮大江出过主意,把铺子新装修一下,再改进一下口味,多学学别人面馆的精髓。
但阮大江这个人固执,听不进意见。
说完了阮大江,阮轻轻又说阮秀秀,“她都愿意把大学名额卖了,说明她对读书也不是那么上心。
大伯非要找你借学费也可以,让他们把这些年借的钱,全部打上借条,写明还款期限。”
“好了好了,轻轻,水差不多热了,我去楼下看看有没有卖橡胶手套的,你洗澡的时候戴上,免得手指头沾水。”
看阮大海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阮轻轻暗暗气闷。
等阮大海拿着钥匙出门后,她翻出阮大海的电话薄,往制衣厂会计杨文忠家里打了个电话。
另一头,阮大江一家子人才刚刚到家。
他们住得远,又舍不得花钱坐公交车,只能靠两条腿走回家。
一进门,阮家明就霸占了家里唯一的一张竹编沙发椅,整个人瘫在上面,拿起一本金庸小说看得津津有味。
刘桂兰坐在木凳上,一边喝水一边抱怨脚杆都走断了。
阮大江给自己倒了杯烧酒,有滋有味的小口咂巴。
阮秀秀拎起脱下的凉鞋回了布帘隔成的小房间里,找出蜡烛和铁签,打算将鞋面和鞋帮裂开的地方重新粘上。
“一天到晚就晓得喝,喝死你个龟儿子,钱的事咋个整,说句话撒!”
“闹啥子嘛,我明天去厂里面找大海说就是了。”
“轻轻这个死女娃子,也不晓得是不是吃错药了,我还说今天把他们那台电视机抱回来的,结果她硬是挡到不让进门,不然今天晚上就有电视看了……”
阮家明抬起头,“二叔买新电视了?喊二叔再买台新冰箱嘛,正好把他那台旧的给我们,天气这么热,有冰箱就可以冻西瓜吃了,爽得很。”
“你就晓得吃,你以为电费不要钱啊?”
在刘桂兰骂骂咧咧的声音中,阮秀秀终于将凉鞋豁口的地方粘好了。
她吹掉蜡烛,起身撩开布门帘出去。
“爸,明天去乡下把爷奶他们接上来,一起去找二叔,有爷奶在,这个钱二叔不借也得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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