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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听双此刻只觉得这新得的流金刀不似金银刃那般厚重,将自己的刀速带的快了几分,肆意用出凝风望月刀法,只觉今日所施展出来的刀法,比昨日更快了一分,而且流金刀更加沉重,让他有一种无坚不摧的感觉,心中暗爽不已。
忽然,眼角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往自己左手边一起,几十米外似乎有个人影,不过如今已至夜晚十分,那边的树下阴暗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有人在看我练刀?”
欧阳听双心中一惊,急忙运转天青鬼眼,眼中蓝芒一闪而逝,却是看清了来人身姿匀称,手里端着一碗什么东西,似乎穿着纱衣。
“这是……娘?”
欧阳听双一惊,鬼眼中的世界只有蓝色,欧阳听双立即透过黑暗和几颗大树,看到了躲在树下的宓甯。
宓甯远远看着,见欧阳听双猛地停下了身子,更加清楚的看见了他眼中闪过的一丝蓝芒,心中气急,二话不说直接转头往自己房间走去。
欧阳听双一愣,急忙丢了刀朝着宓甯追去,只见宓甯穿着淡紫色的纱衣,正气冲冲的往回走,欧阳听双运起急渡身法,几个呼吸之间便来到了宓甯身前。
“娘,你这是干嘛?”
宓甯见欧阳听双到了自己面前,却冷着脸不说话,步子往左一卖,就像绕过欧阳听双。
欧阳听双心中暗道不好,急忙讨好的抱住宓甯的柳腰,笑嘻嘻的说道:“娘,到底怎么了?”
“怎么了,你说你怎么了?”
宓甯举着药碗,冷冰冰的说道,欧阳听双一听就知道不好,急忙装傻说道:“没什么呀,娘,你大半夜的怎么不好好休息,晚上风冷,你穿这么少小心得了风寒。”
欧阳听双说着,急忙脱下自己身上披着的白衣,想要给宓甯穿上,不料宓甯猛的一拍,没好气的说道:“我得不了风寒,但估计要被你气死。”
“娘,你怎么说话呢。”
欧阳听双硬是把白衣披在宓甯的肩膀之上,将满眼的雪白遮盖起来,宓甯脸上的冷意丝毫没有缓解半分,“你说,你刚才在干嘛?”
“我,我就是练刀啊,你不是说要我勤学苦练好好修炼……”
欧阳听双见宓甯脸上的冷色又加重的趋势,急忙委屈的说道:“娘,你偷看我练武还一副逼问我的架势。”
“什么?你当初有没有承诺过什么事都不瞒我的?”
宓甯气急,胸部剧烈起伏着,欧阳听双见此急忙拍着宓甯的背,一边拉着她的手,说出刚刚想好的说辞,道:“师傅前些日子唤我出去了一趟,才刚刚教了我新刀法,这不是还没练成吗,就没告诉你。”
“真的,我怎么看你这新刀法用的挺熟练的啊?”
宓甯白了他一眼,撇过头去,欧阳听双说了半天,最后坦白说道:“是是,我说,是年关的时候师傅回来过一次,教了我刀法,我是想要练成之后再告诉娘的。”
宓甯脸上这才缓和几分,欧阳听双总算松了口气,道:“娘,你手上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一股怪味?”
宓甯手一抬,将药碗凑到欧阳听双嘴边说道:“给你喝的,被你气的快忘了,你快喝了它。”
欧阳听双头一撇,道:“怎么一股腐烂的味道,娘,你不会真的让我喝这个灰浆吧,等会我闹肚子就不好了。”
“什么闹肚子,这可是草火灰,是一种极其珍贵的草药经过燃烧之后化作的草灰,能洗涤经脉减少你体内的杂质,你想什么呢,快喝。”
欧阳听双一愣,看了眼宓甯,道:“娘,我都说了我自己会修炼的,你不是又去求谁了吧?”
“求谁?欧阳家谁有这东西,这可是娘从娘家带出来的,现在便宜你这小子了。”
宓甯半真半假的说道,将药碗对着欧阳听双的嘴,道:“看什么看,快喝。”
欧阳听双闻言只好忍着草火灰的怪味,一口气喝了下去,只觉得这灰色物体进入身体之后,粘稠的液体纷纷分解,倒是让他体内一阵舒服。
宓甯见他喝光了药碗中的灰浆,松了口气,此刻她的手正好按在欧阳听双裸露的胸膛之上,突然皱了皱眉,仔细感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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