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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安院时因为山上没人,院中又有机关,晚上她也不会让侍卫彻夜值守。
这到了京城,本以为治安会更好,便没改长安院的规矩,但现在看来还是有必要再招几个侍卫了。
她回书房拿起宁擎留在桌上的香盒,然后四处翻找半天弄了个香炉出来。
刚刚若不是贼人闯进来,她还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香炉里亮起点点星火,她还是竭力压下了心中燃起的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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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擎一路跟赶鸭子般把两个小偷赶去了衙门。
那两人一路默契地互相背着对方往前走,一人累了便换另一人,一句话也没抱怨。
宁擎把两人丢在衙门门口,跟值守的衙役交代了两句就回去了。
仟风见他回来立马报告起了事务,“主子,那日试药的人发病了。”
“什么病症?”
“有苏公子提到的畏寒发抖,神志不清,口齿模糊,还有撞墙自残的倾向。”
“发病几日了?找大夫了吗?”
“有两日了,大夫请了,目前还没找到病因,只能先配些药稳住症状。”
“明日叫上苏墨启一起去看看。”
“是。
水饶那边做弓|弩的人也查到了,那人叫长松息,是个女子,被怡王请去宫里,不过十日就跑了。”
“这事不用再查了。
明日派两个暗卫去竹南街守着,无须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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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息修好沙鹰好几日了都不见宁擎来取,她便转头去忙铺子的事了。
铺子的改建已经完工,她和云山开始店内的软装了。
苏墨启得了空也去了趟铺子看看进度,她正叉腿坐在找木匠打造的折迭梯子上,在一幅两米多高三米多宽的绢布上作画。
“长安,预计何时开业啊?”
“快的话,八月中旬。
你有推荐的日子吗?”
“回头我找人帮你算算。”
苏墨启帮她扶着梯子,忽然注意到绢布一角贴着一小幅画,他嘴角有些抽抽,“你确定要画这个?”
“王妃说可以。”
松息第一次在这么大的绢布上画画,即使她已经在小的绢布上练习了很多次,仍不太有把握。
但不得不说,上次宁擎送她的一大堆颜料画笔还真派上了用场。
苏墨启冷不丁地问道:“你跟宁擎最近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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