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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西泽头皮发麻,整个虫都不好了。
“呜……”
“您不要我们的小虫崽了吗。”
那双血眸里凝聚不出哀伤,只有无尽的暴戾。
军雌慢慢弯下腰,与小雄虫四目相对,血眸隐隐透着些许癫狂。
“您嫌弃他们是雌虫吗?还是嫌弃他们长得像我?”
即使西泽看不见艾克赛尔身后拖着的又粗又长的尾巴,也该看见他颈部密密麻麻的细碎鳞片。
这些鳞片单拿出来像一枚光滑纯粹的艺术品,拼在一起诡异得不真实,像智能合成的图。
“您讨厌我了吗?”
艾克赛尔轻声,“您的眼睛没有这么说。”
西泽胸口不住起伏着。
在西泽愤怒的注视下,军雌仿佛研究什么珍品一般小心翼翼伸出手指——
碰了碰西泽的唇角。
紧接着,军雌伸出舌尖舔了舔指腹,瞳孔仿佛因此愉悦得舒展成正常大小,血红色泽也变得更深沉了。
西泽:“……”
变,变态!
“您果然是甜的。”
军雌低声自语,“一定是吃了很多小蛋糕的原因。
您现在想吃小蛋糕吗?我其实很想把奶油涂到您身上,再一点点舔光。”
“前世——我曾这么干过,然后被您罚了一周不能上床,跪在床边。
您太信任我了。”
军雌像是沉溺在自我构建的幻境里面,“您睡着以后,我会偷偷把您说难受的地方再舔一遍,第二天您就不难受了。”
“……”
大变态!
前世。
军雌主动说了前世。
西泽睫羽颤颤。
他的猜测被军雌亲口证实。
那天军雌表露出来的样子太像前世发疯把虫全部杀光吃掉的样子,西泽对此印象很深,所以一下子就联想到了。
如果……艾克赛尔也重生了?那,军雌在他面前表现得种种,恐怕都是演戏。
哪怕虫族再嗜杀、再好战,张嘴吃同类都是泯灭虫性的事,退一万步说,哪怕是个疯虫,也绝不可能疯到去吃跟自己身体构造一样的同类。
并且艾克赛尔不是吃了一只,他是吃了好几只。
吃一只还可以说是勉强,好几只纯纯是喜欢上了那种滋味吧……可以说拥有前世记忆的艾克赛尔不仅拥有那些伤痛,还有可能将所有虫族当成储备粮。
这是非常恐怖一件事,对虫族来说。
可直到现在,西泽看向艾克赛尔的眼神中都没有畏惧。
只有羞愤、气恼、想打虫……
就算艾克赛尔的鼻尖像嗅食物一样嗅着他的身体,从纤细柔软的腰肢嗅到他的胸口,再往上停在他唇侧,西泽都恼恨不已,恨不得抬腿狠狠踢雌虫几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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