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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了?”
诺顿轻笑几声,尾勾又痛又爽的滋味叫他隐隐有些上瘾。
像他这种一生活在战争里的军雌会更喜欢刺激又血腥的性爱,可惜雄虫都软绵绵的,给不了他感觉。
他一向认为在床上忍住欲望只为满足雄主的军雌可悲可笑,好在无休止的战斗消解他的欲望,否则他恐怕将成为第一只因骚扰军雌而入狱的高级军雌。
但现在——军雌高大的身躯靠过来,英挺微勾的鼻尖慢慢在小雄虫发梢游移,嗓音低沉:“如果不是我还想穿这身军装去主星面见陛下,我已经扛着你回飞船了。”
“…………”
“在见过你没穿衣服的样子之后。”
诺顿意味深长地补充。
西泽确定上回跟戈德温通话就是这只雌虫在场了。
-
一旁的老哈尔当然没有上前解救小雄虫的心思,在他看来这一雄一雌、一高一矮的两虫再合适不过。
诺顿毫无疑问是这一辈最有出息的虫,既没订过婚又没感情史,简直洁身自好到了虫神共愤的地步!
再看他家巴巴惦记老子财产又没能力拿的小笨虫……天生一对!
哎呀,哎呀。
老哈尔心中鼓掌,这婚我不准都天理难容啊?瞧瞧诺顿被儿砸迷得神魂颠倒的样儿,长辈还在这呢,就迫不及待上手了。
老哈尔不去计较自己快要消失不见的长辈威严,反而无比乐意为诺顿上将威严的正面形象添砖加瓦。
“……虫纹在哪,嗯?”
鼻尖冒犯地顶开耳边碎发,沿着软滑白皙的脸部轮廓往下,想停在回忆中曾绽放艳红玫瑰的地方。
西泽两只手都抵在军雌五官深邃的脸上,就是那点力气跟闹着玩儿似的——军雌滚烫的气息不住喷洒在他指缝,硬生生将指关节烫红一片。
西泽不是没看向老哈尔,他现在是一只蜕变期雄虫,可以订婚但不允许雌虫对他有进一步身体接触。
诺顿·阿克曼现在的行为都能进监狱享受半永久套餐了!
……但现场唯一有余力制止的老爸似乎沉迷与阿克曼家族联姻的美梦中,他甚至用眼神鼓励西泽回抱军雌。
心中将老东西骂了个狗血淋头,倒没有多失望,毕竟前世记忆西泽还不至于全然忘却。
只是这可恶的军雌……西泽使出浑身力气也推不开半分,属于军雌的陌生气息嚣张吐露在他敏感隐私的颈部,尚还稚嫩的身体无法承受这种刺激,薄而软的白皮大红一片,面上都不能幸免于难。
看起来不像害羞,像过敏。
就在西泽呼吸都有些困难时,腰间死死箍着他的臂弯松开了。
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双温和又怜惜的手。
“……呼……嗬……”
小雄虫艰难地在他怀中吸气吐气,不断溢上去的反胃感逼得他眼眶通红,可怜兮兮的泪水无声沿着眼尾流到发间,金发因此黯淡几分。
半跪在地毯上的黑发雌虫克制着不叫席卷了理智的怒火烧到小雄虫身上,温热大手轻柔拭去那些泪。
“没事了,乖,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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