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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一伶俐下人闻言,拔腿就直奔郑大善人郑闻的卧房,哐哐砸门喊道,“老爷,快醒醒,出大事了!”
睡梦中的郑闻隐隐约约好像听到有人砸门,一开始还以为是梦中的情境,直到砸门声和叫喊声一直响个不停,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郑闻噌的一下坐了起来,慌里慌张地跑向门口,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开门训那下人,“这么晚了,大呼小叫做什么?”
下人急道,“不好了老爷,少爷让官府的人给带走了!”
郑闻听后满脸的不可置信,“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下人耐着性子,细细解释道,“方才有几个官府的人直接冲进府里,要将少爷带走,少爷本想拿着包袱逃走,却被他们拦了下来,现在已经被他们带走了!”
郑闻挥手道,“等等!
包袱?什么包袱?”
下人犹豫了片刻,便如实答道,“晚上少爷让人收拾了许多衣物和银两,应该是想出去躲一阵子。”
说罢,还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郑闻的脸色,心中暗暗祈祷道,“少爷,你可千万不要生我的气啊,事已至此,我不得不实话实说了。”
郑闻好奇道,“出去躲一阵子?躲什么?”
下人对此也不是非常清楚,只得将心中的猜测告诉郑闻,“具体小的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好像和城外周庄村周达的死有关系。
对了,老爷,还有一件事,小的觉得非常奇怪,少爷的贴身小厮郑从白天从府中离开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郑闻听后险些站立不住,待缓过神来,大声叫骂道,“这个畜生!
我早就劝过他,不要和周吴氏这个有夫之妇继续来往,不然早晚会出大事,他就是不听!”
骂完后竟剧烈咳嗽起来,下人见状忙上前轻拍他的后背,劝道,“老爷,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您赶紧想办法救救少爷吧!”
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儿子,郑闻又怎能弃之不顾?他敛起心中的悲愤,问道,“他们把少爷带哪去了?”
下人想了想,回道,“来的都是一些生面孔,不像是县衙的人,小的觉得他们应该是包大人的手下,这包大人自打来了睢县就一直待在驿馆,少爷极有可能被带到了那里。”
郑闻惊道,“包大人?”
须臾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若是孙科孙大人,倒还好说一些,他多多少少还能卖我一些面子。
可这包大人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想当初他要铡驸马陈世美,太后圣上怎么求情他都无动于衷,老夫只不过是一介平民,勉强混了个‘大善人’的名号,去了又有何用呢?”
话虽如此说,郑闻还是吩咐下人赶紧备车,连夜赶往驿馆。
驿馆。
展昭正向包公禀报郑贤之事。
“大人,郑贤已被关在县衙大狱,就等明日升堂审理了。”
包公点头笑道,“辛苦了。”
艾虎想起今夜差点扑了个空,感叹道,“大人,您是不知道,我们几人赶到郑府的时候,郑贤已经收拾好衣物和银两,正准备出逃呢!”
包公冷笑道,“他倒是很机警,可惜却晚了我们一步!”
展昭正想提醒包公,郑贤之父郑闻极有可能会来驿馆求情,就听王朝进来报,“大人,郑闻来了!”
包公看向展昭,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展昭答道,“属下正想跟大人禀报此事,我们去郑府逮捕郑贤之时,有下人跑去通知了郑闻。”
包公心中了然,说道,“也罢,反正迟早都要面对他。”
又对着王朝命道,“让他进来吧!”
须臾,便见一精神矍铄的老人走进来,跪地拜道,“草民郑闻,叩见青天包大人!”
包公感恩于郑闻的好善乐施,忙欠身让道,“老人家快快请起。”
郑闻谢过包公,起身站立于一旁。
包公见郑闻和郑贤年岁相差颇多,不像父子,倒像是爷孙,好奇问道,“老人家,请恕本府冒昧,这郑贤果真是你的儿子?”
郑闻躬身回道,“回包大人的话,郑贤是草民的老来子,所以年岁才差的多了一些。”
:()包公探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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