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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怎么就成了骠骑大帅临阵倒戈了呢?不论如何,秦叙白活了下来对于一些人来说本身就是个不该存在的意外,同样的,秦叙白的存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对玄德帝的一种威胁。
玄德帝此次召见秦叙白定是为了一些不适合由他处理的人或事,而玄德帝不适合处理的也只有当年的人或事了,近日又发生什么事情吗?怕是只有……几日前在南城自尽未果宇文明凝吧。
秦叙白在柳树下挖出了一坛酒,回到宣政殿,玄德帝还在咳嗽着:“阿渊快来咳咳……”
秦叙白双手将酒坛端上:“陛下咳疾未愈,不宜饮酒。”
玄德帝摆了摆手:“无妨,小酌两杯无甚所谓。”
玄德帝说是小酌两杯,可转眼间却是一坛下肚,玄德帝似还有些意犹未尽,不过好在尚能自制。
“阿渊自小聪慧过人,朕召阿渊前来所谓何事阿渊应该早就猜到了吧。”
终于开口了,秦叙白道:“陛下可是再为二殿下的未婚妻而烦恼?”
玄德帝拍了拍秦叙白的肩:“数年前北狄与我大靖签下了三十年互不干扰的条约,如今不过才过去了二十年,而就在上个月,北狄的一支步兵却明目张胆跨过我大靖边境伤我大靖将士,我朝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朕听闻宇文家的小子很是晓勇,只是世态炎凉,大靖终究还是寒了宇文家的心,北狄之事恐有变数,朕如今是真心希望那宇文家的姑娘能与老二共结琴瑟之好,既能为我大靖增福增喜又能保我大靖长久不衰,何不是一桩两全其美的好事?”
秦叙白沉默不语,北狄的步兵跨过了边境?这事为何他不知晓?满朝上下也从未有人提及过此事,怕是玄德帝有意压下,而此时可不就派上用场了。
这些年,秦叙白像个笑话一样活着,他根本不想再跟过去有任何交织了,玄德帝当然知晓,可玄德帝同样知晓,帅府儿郎,自幼便被教导万事以国为先以国为大!
国在人在国亡人亡!
如今北狄已经不再掩藏自己的狼子野心,秦叙白安能坐的住?这回,不论玄德帝说与不说,这趟南城,他是去定了。
“臣知晓了,陛下放心,臣会立即前往南城调查此事。”
玄德帝满意道:“好好,待阿渊归来,朕定要重赏阿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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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路半途遇匪
是夜,秦叙白离开皇宫,回家的路上见着了几多异常娇艳的红玫瑰,便顺手买了下来。
秦叙白回到家中,看见林星谋搬了一副桌椅出来,月光虽然皎洁但毕竟无法照亮整个黑夜,林星谋点了一盏烛火,在桌前认认真真的写着什么东西。
秦叙白放轻脚步绕了一圈走到了林星谋身后,身体微微前倾:“至十一月八日,共计还秦叙白一百四十二金。”
林星谋被秦叙白突然从身后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刚一转头就看见秦叙白那张笑意盈盈的脸,就着月光,格外明亮,一时间竟忘记了生气,连说出口的话也是毫无威慑力:“你偷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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