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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肯开门。
秦知阙凝了凝眉心,脑子里都是她刚才活泼调笑的话语,她何曾对他说过这些。
柏林十日,二战废墟,还是一点用都没有,他其实并不喜欢这种被人操控情绪的状态。
除非这种情绪将到达顶峰,否则中途旁落,他恐怕憋死。
“明天你不用去公司了。”
这句话对寸馨来说是一道杀伤力。
他本来出差不带上她便已够她猜测和不安,如今一锤定音,里头终于传来脚步声:“你等我一下,你等我一下,很快的!
我一会再开门。”
“去我房里找我。”
他程门立雪,她还不识好歹。
秦知阙回了房间,腰带径直扔到沙发上,旋即双手撑在沙发背沿,垂首令自己冷静,额头青筋凸起,下颚紧绷,非一场冷雨不能浇灭。
寸馨让他等便真是要等,毕竟她洗个澡也能花上一个小时,秦知阙太了解。
等他出来时,寸馨终于安分坐在他的沙发上。
很好。
秦知阙看到她浑身裹在一条长裙里,他抬手搓动干发巾,对她扔了句:“不是说不方便么?”
寸馨追问:“明天我为什么不用去公司?”
“你刚才在房里做什么?”
他话一落,寸馨下意识要站起来,领带被她打了结放在一边,皮带也搭在了她的手边,他眼眸一沉:“坐下。”
寸馨颤了颤。
他视线收回,领带,皮带,颤抖的、白色裙子的她,他可以怎么做。
手背浮起的青筋提醒他要冷静。
寸馨还喊无辜:“刚才在房里把小雀放出来了,他这几天都在笼子里,好不容易今晚跟它玩,谁知道它那么凶猛,根本停不下来,我叫多少遍都没用!”
秦知阙听见她说是一只鸟,肺都要气炸了。
寸馨还告状:“还不是因为你的鸟,你现在怪我什么意思啊!”
“收声。”
秦知阙想说“闭嘴”
,但又怕她以为自己骂人,粤语这句倒挺适用,至少温和点。
寸馨就坐在沙发上,又用委屈的眼神看他,目光相视就宛如一场虚空的探索和接吻,他说:“以后别放你房里养了。”
“那我多无聊。”
秦知阙走过去,把搭在她身后的皮带捞起。
寸馨看着他收拢皮带的骨节,再硬朗的皮质都在他掌中变软,而后紧紧缠绕住他的食指与中指,最后搭扣的指针找到了细小的孔眼,在他灵活的拇指下压了进去,他在此时落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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