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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次日的晌午时分,付青春这才从沉醉的状态中悠悠转醒。
此时,侯长宇满脸堆笑,讨好地告诉他,“秀姐昨晚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一直醉着没醒,我接了。
她让你醒了马上回电。”
付青春用手敲打着那昏昏沉沉的脑袋,走进洗澡间放了满满一盆热水,深吸一口气,憋着劲儿在水里浸泡了好一会儿,这才感觉稍微清醒了些。
他避开侯长宇,一溜烟跑到屋顶给阿秀回电话。
盼星星盼月亮的阿秀那急切的声音瞬间在耳边炸响:“你这瓜娃子,到底是咋回事?快跟姐讲讲!”
“姐,我可想你啦……”
付青春声音哽咽,一时之间竟再也说不出话来。
电话那头的阿秀顿时慌了神,一个劲儿地安慰着付青春:“别激动,有事儿慢慢说。”
稍稍平复了一会儿心情,付青春这才大致把来到沈阳后这两天所发生的事儿讲了讲……“人活着就好!
你别太着急了,先把自己的心情捋顺了。
至于往后的事儿,等回来之后再合计。
没啥过不去的坎儿。
去年那么难的日子你都熬过来了,现在还有姐在呢,咱俩一块儿面对。”
远在另一边的阿秀,除了安慰,满心满眼都是心疼。
在外面的小饭店匆匆扒拉了一碗面条,付青春便心急火燎地朝着区人民医院赶去。
经过病房外站岗民警的应允,付青春再次见到了侯澎湃。
此刻的侯澎湃仍在昏睡之中,点滴不紧不慢地滴着。
护士轻声地告诉付青春:“病人早上醒过,我给他喂了一碗小米粥。
而后医生过来帮他把全身的绷带解开,重新换了药。”
这温柔的姑娘说着说着,眼眶又泛红了,“拆纱布和消毒的时候,他疼得冷汗直冒,可他愣是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这一番折腾差不多耗费了一个多小时,之后便又昏睡过去了,一直到现在。”
付青春默默地凝视着满头缠着绷带的侯澎湃,虽说现在绷带上不见血丝了,可他深知,侯澎湃的内心一直在淌血,一直在强忍着疼痛。
从病房出来后,付青春如同没头的苍蝇在医院里四处乱转,去年母亲住院的场景再度浮现在眼前——他不禁感慨,人生何求?父母为了儿女操劳一生,到了最后,他们到底得到了什么?而子女们又是如何回馈他们的呢?难道就像母亲那般被气得半身不遂,又或者像侯澎湃这样遭人毒打,以命相搏,甚至被残忍地削掉左耳!
这一桩桩、一件件,到底是为何???刹那间,付青春思绪纷乱,肝肠寸断,不断拷问着自己的灵魂,质疑着这人生,心仿若水上的浮萍,只能随波逐流。
想着想着,他实在不敢再深入思考下去,便踱步走到楼下花园旁,分别给林亚东、唐运国他们几个客户打电话,询问工地装修的进展情况,以此来驱散那些挥之不去的烦扰。
在返回旅馆的途中,侯启锦打来了电话:“青春,侯冲刚才给我打电话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居然都不跟我说。”
语气中明显带着些许责备。
瞬间,付青春竟不知该如何应答,“大哥,这、这个,我、我……”
见付青春支支吾吾地,侯启锦安慰道:“好啦,事发突然,我也不怪你。”
“大哥,侯冲可能也跟你讲了,我到现在都还没机会跟他父子俩说上话呢,我整个人都晕头转向的。”
“这个我能理解。
侯冲的意思是,龙悦公司算是完了,你得为你自己和他寻找出路。”
侯启锦提示说。
“他究竟怎么说的?大哥,其实我当下最着急上火的也是这一点。
因为我这会儿脱不开身,得等这边的事儿处理妥当了才能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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