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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出来找了。
白钰尴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道:“我来吹吹风。
抱歉,让你担心了。”
他还睡着了,难怪陆成晏来找他来了。
“我们快回去吧。”
白钰艰难地推着陆成晏,两人缓慢地往上走着。
陆成晏亲自开着车,没用几分钟便到了别墅。
白钰和他简单打过招呼后,就径自上了楼。
陆成晏在确认白钰已经安然睡下后,给手下发了务必保护好他的消息,然后便驱车缓缓地离开了别墅。
然而,他没有发现,在白钰的窗户上,悄然映着一个孤独的人影。
男紫色的库里南停在了郊区的一栋危房前,车主人挽起了袖子,踩着铮亮的皮鞋下了车。
“妈的,嘴巴这么严啊?”
“卧槽,许青哥,这人指甲都被拔了一只手了,还是不说。”
“撬不开也得撬,陆爷马上到了。”
许青带着微怒的声音响起。
没会,里面传来凄惨尖叫的动静。
陆成晏充耳不闻,在幽暗的环境下,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又带着狠厉之色,像是死死盯着猎物的狮子。
皮鞋踩在地上散落破碎的瓦片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听起来悦耳极了。
但里面的人听到都浑身一颤。
许青的脚踩着叛徒扒光指甲的手上,抬起头就看见陆成晏沉着脸走了过来,见他衣袖都挽了起来,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脚下狠狠把人手踢开,站在了一旁,给陆成晏让出了位置。
叛徒静静地趴在冰冷的地上,身体周围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形象狼狈不堪,衣物破烂,浑身沾染着鲜血,不难想象刚刚经历了怎么样的摧残。
鲜血从他的伤口中不断涌出,染红了地面,形成了一幅血腥而恐怖的画面。
他的呼吸微弱而急促,生命似乎正在从他的体内渐渐流逝。
但许青可不会让他死,让手下继续给他塞保命的药丸。
陆成晏见到他这副惨状,也没有心生怜悯,更没有打算放过他。
慢条斯理的带上黑色手套,朝旁边伸手,立马就有人递上了一把军刀。
上面刻着一个字,晏,代表着他的身份。
叛徒意识已经有些迷糊,但被喂了药又清醒了起来,见到陆成晏亲自来了,他心头一颤,身子竟然发抖起来。
陆成晏的手段,他可是亲眼见过的。
“不!
不要啊,陆爷!”
他的尖叫声中充满了惊恐,脑袋像被剧烈摇晃的不倒翁,拼命地左右摆动。
陆成晏手中锋利的军刀无情地刺入他的手掌心,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溅落在陆盛砚的脸上,仿佛给他披上了一层血腥的面纱,犹如恶魔降世。
那刺出的伤口深可见骨,甚至连坚硬的水泥地板也被刺出了一个触目惊心的小窟窿。
“啊啊啊啊!”
叛徒声嘶力竭地大叫起来,之前面对那些酷刑都一声不吭,如今竟然被陆成晏刺穿手掌心,就杀猪般地嚎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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