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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好一切,林斐扭头抬腿要走,却听见一声堪称恐怖的,金属围栏被捏弯的声音。
“喀拉——”
令人牙酸得要命的声音响起的下一刻,强有力的一双臂膀从林斐身后环过,以几乎要嵌进林斐身体的力道将林斐拖回原地,拖进肌肉贲发的宽阔胸膛。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林斐猝不及防,来不及反应,身后一个热热的怀抱拥了上来。
暧昧的雄虫激素在空气中浮动,极尽所能地勾引面容苍白的劣雄。
过于浓烈的雄性激素包围下,林斐没忍住干呕了两下,雄性间铭刻于基因中的竞争关系,勾出了林斐身上属于劣雄的略带腥臭的信息激素。
强大的高级雄虫激素压迫、纠缠劣雄激素,只为从恶臭的劣雄信息激素中,寻找一缕最初感知到的幽香。
可高级雄虫的信息激素太过强大,劣雄林斐又因为常年服药,生理上过于孱弱,以致于此刻的场景如同巨蟒绞杀吞吃稚拙小羊——单方面的屠杀。
反胃的情绪直冲到天灵盖,不论是来自同性的强势激素,还是自身身上令人作呕的味道,都让林斐的额头冒出冷汗,浑身的神经抽搐了似的,不停颤抖。
藏匿于黑暗中的人如肌肤饥渴症的大狗一样,俯下身死死把林斐锁在怀里,“老婆,难受……”
他声音低沉,像是被繁殖热烧坏了嗓子,执着地一声声叫唤着,“老婆……斐斐,斐斐。”
或许是因为这声早在六年前过时了的称呼,或许是因为久违的密切得似乎永不愿与自己分开的拥抱,又或许是因为自己身上腥臭难闻的劣雄信息激素,又或许只是因为生理上的难过,林斐的眼角一红。
而狡诈残忍的雄虫比任何人都敏锐地提前感知到了,怀中人那令人无法忍受的信息激素中,一缕无与伦比的香味终于再次出现,像筑起厚厚城墙的城堡,偷偷开了一扇仅容一丝香味通过的小窗。
“撕拉——”
一声,林斐身上摇摇欲坠的衣服被彻底撕烂。
廉价的劣质布料坠落于地,其中的线头、棉絮,在黑暗的环境中飘飞。
雄虫低头埋至林斐肩颈,流连忘返地轻嗅、舔吻,高挺笔直的鼻子蹭到林斐纤细的颈部,肌肤相贴,让林斐忍不住打颤。
雄虫源源不断地释放引诱型信息激素,无所不用其极地挑逗怀中人,手掌蹭过怀中人薄薄的胸膛,轻柔地拈揉乳珠,因催熟剂而过分敏感的乳珠,在强势的手法下,无力地轻颤,如同暴雨中的玫瑰,不堪雨露的攻击,精疲力尽地任风雨侵袭。
劣雄难闻的信息激素被雄虫的引诱型激素压倒,在引诱型信息激素的坚持不懈下,深藏于林斐身体深处的另一种味道,含羞带怯地悄悄探头,逋一探头,原本极尽谄媚的雄虫的诱导信息激素迅猛地纠缠而上,强硬地要融入那道细弱的信息激素中。
林斐拱起胸膛,想逃脱困住自己的牢笼与让人崩溃的抚弄,身后是一堵比合金墙壁还不可推动的身体,身前是强壮结实的两臂,真正的无处可逃。
对于林斐挠痒痒似的挣扎,雄虫显而易见地没放在心上,只是流连在林斐肩颈、脊背,仿佛林斐的肌肤上有什么甜蜜的汁液,明明就是加害者,他还不住地可怜地嚷嚷:
“老婆,好想你老婆,不要走好不好,”
可怜兮兮的语气,让人联想到被主人丢弃的大狗狗,可动作却又是强势地让林斐一点也没法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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