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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如意原本涣散的神智在听到这一声安慰后瞬间清醒了。
救了自己的人,原来是裴宵。
幸好是他啊。
此时她才后怕起来,若是别人……待她清醒过来,怕是又要再跳一次这莲池了。
肺里依旧不适,孟如意仍咳着,可意识回笼也伴随着五感的恢复。
跳水之前困扰她的那股不知名的热意和燥意卷土重来,甚至较之此前更甚,她控制不住,在咳嗽的间隙闷哼出声。
“你怎么了,除了呛着,还有哪里不适吗?”
裴宵见她面色比之前多了痛苦,蹙眉紧张地问道。
孟如意咬紧牙关,无法向他述说这种不适,只轻哼着摇头,间或伴随着几声轻咳。
裴宵待她看起来稍稍平静,一把打横将她抱起,“我带你回去。”
说着,又安抚道:“一会儿我叫府医过去看你,不会惊动旁人,你莫怕。”
孟如意依然面有痛色,却没有接他的话,而是轻喘着道:“我今日想与你说的话,差一点就再也说不出了。”
话落,尾音里带着轻微的鼻音。
裴宵见怀中人眉间微颦,唇角亦微微下垂,似是无限委屈的模样,全然忘记了自己根本不欲听她多言的打算,忙哄道:“待你好些再说也不迟。”
“我要现在就说。”
美人却不依,紧紧揪着他胸前衣襟,讷讷继续道:“我长到这么大,在你表妹之前,从未与人红过面。”
“那一日,她将我绣了好久的屏风绢面当着我姨母的面砸在了我脸上,还……还对我口出恶言,我是被气坏了。
我知道她什么都不缺,只有你能叫她难过,所以我故意那样说,故意气她的。”
说到这里,孟如意偷偷瞟了裴宵一眼,一副心虚的模样,咬咬唇又道:“我不该故意气她,更不该拿你做筏子,我知道错了,可是我心里并没有不敬重你的意思,我也不是……不是那样的人,我不想你觉得我很坏……”
声音越说越低,喘息声也越来越重,裴宵见她似是痛苦得说不出话了,一时不知她是怎么了,忙应道:“好,我知道了,你是个好姑娘……”
正哄着,他余光忽察迎面似是来了人。
举目望去,那长长一溜儿远远瞧着便极招眼的风灯昭示着,来的远不止一个人。
裴宵不由顿住了脚步。
后院人多眼杂,他原是打算带孟如意至距离望月亭最近,如今又空置着的居柳阁,收拾妥当,再请府医看过之后才送回满桑院的。
这一切自然会避人耳目。
他尚不知方才在望月亭发生了何事,但总之无论如何,今日之事于孟如意而言皆是不能为外人道的。
而眼下在必经之路上,怎会有这样一群人浩浩汤汤而来?
他下意识护住怀里的娘子,往不远处一棵还算粗壮的树干后避了避,打算伺机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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