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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个问题,”
塔齐欧将思绪转回信息墙中的个别字眼,“我的病历中提到了亲朋好友,他们都是谁啊?”
莫里斯开始一一列举:“钟表匠柯拉、烘焙师戴温、兽医张俞、邮递员……”
果然,一个都不认识。
塔齐欧对此并不感到惊奇,因为他也说不上来自己认识谁。
他甚至都无法确定,自己现在的记忆缺失是精神分裂后遗症,还是初来乍到的正常反应;而这份履历,以及莫里斯,是来蘑都后才有的,还是新人入籍的最初设定。
后来机器人说了什么他无暇去听,只暗自盘算:为什么他在这里会沦为可怜的精神分裂症患者?抑或是,为什么伞菌目要赋予他这个设定?
水母和北极狼人是他的分裂病状,是不切实际的妄想。
他看到对面的人类正在被一只西装革履的兔子训诫,百米以下的两只山羊在卖狗肉,成群结队的孩子正背着石头上书山……
很奇怪。
但好像在蘑都,这些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他问莫里斯,对方只回答:
设定是这样。
是的,任何背离设定的事物都会被视为异类:在这里,兔子就要穿衣裳、山羊就得做生意、好孩子必须上书山;塔齐欧被确诊为精神分裂症患者,他就得承认自己有病,然后接受治疗、融入集体。
但这一切都只是蘑都的设定。
如果塔齐欧真是条水母呢?如果莫里斯实际上是个丑透了的北极狼人(那挺悲哀)呢?他们又会是怎样一种相处模式?
假如在虚设中,本相只能以天方夜谭的形式出现。
那么由此可以推断,这个世界的谜团,是另一个世界的谜底;蘑都当中的谬论,是蘑都之外的原型。
这一刻,塔齐欧如梦初醒。
“我想起来了,我全都想起来了!”
他欢欣地叫道,“我不是精神分裂症患者,莫里斯……不,你不是莫里斯,真正的莫里斯还在南美洲挖矿呢!”
“那是17世纪的莫里斯,”
机器人回答,面色冷峻,“最后的莫里斯死于菌历1893912年,菌历纪年法是人类公历乘以……”
话未说完,塔齐欧就像一颗气泡,悄然无声地消失在了蘑都鬼伞街极光区a栋76532号。
※
鼻腔长进一口气——塔齐欧皱了皱眉,打开闭合许久的眼睑。
上方的天花板一片富丽堂皇,触目所及之处都是雕塑,这让他想起了一个人——大卫·尤加特医生。
胸口沉甸甸的。
他抬起胳膊,手指穿过那一头黑色鬈发:“莫里斯,你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熟睡的小伙子被唤醒。
两人四目相望,莫里斯眼里的血色逐渐加深。
过了好一会儿,那双手臂才小心地从正面环住塔齐欧的腰,仿佛在碰一件价值连城的玻璃工艺品。
“第九十七天,”
他咕哝道,耳朵贴着那颗跳动的心脏,“塔齐欧,谢谢你让我知道,野生菌中毒的水母能昏九十七天。”
塔齐欧睡眼惺忪。
“莫里斯,我好像做了个梦,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睡了这么久啊……”
他捧起同伴的脸,“我们得快点儿走。
巴西到极地还差得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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