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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证据（第2页）

“是。”

听雪和清欢走至中央，跪在地上。

听雪率先说：“奴婢奉瑢婕妤之命跟着西子，看见西子与摘星阁的绿儿说了什么，随后绿儿便鬼鬼祟祟地往瑞祥宫去了。

奴婢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不敢随意惊动宫中，却又放心不下，害怕与乔妃娘娘有关，就找了鸾飞阁会些拳脚的清欢偷偷潜入瑞祥宫看看乔妃娘娘是否安好。”

清欢接着说：“瑞祥宫有侍卫看守，奴婢是从瑞祥宫偏殿的狗洞钻进去的，奴婢去时发现那个狗洞似乎已经有人进去过，便更心急的找到了乔妃娘娘。

还没等奴婢把话说完，主殿就烧了起来，情急之下奴婢就只能带着乔妃娘娘再从狗洞逃离瑞祥宫，只可惜有几位姐姐为了保护乔妃娘娘，被柱子压倒没能出来。”

清欢说完，众人的视线就全都落在了赵沛芹的身上，王妙菱虽然没有明着说是皇后指使，但谁都知道西子是皇后心腹，绝不可能擅自做主。

西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爬到段浮和赵沛芹面前，哭着说：“奴婢冤枉啊，奴婢是奉皇后娘娘之命去过摘星阁，季选侍本想今日也去参加春日宴，皇后娘娘担心她的身体才没有恩准，娘娘担心季选侍心有郁结，便让奴婢送一叠鲜花饼去以作安慰，但奴婢将鲜花饼交给绿儿之后就走了，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说啊。”

听雪立刻说：“陛下，奴婢跟着西子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看见什么鲜花饼，她在说谎。”

“是你在污蔑我！”

西子大声反驳。

皇后转头对段浮说：“臣妾的确让西子去给季选侍送过鲜花饼，若不信就去摘星阁看看有没有鲜花饼。”

段浮沉声问：“摘星阁都被烧了，有没有鲜花饼还怎么找？”

“这……”

赵沛芹露出委屈的神情：“可臣妾真的是冤枉的。”

段浮并没有看她现在可怜的模样，只冷声说：“瑢婕妤说自己冤枉，拿出了证据，那皇后说自己冤枉，就只想凭借一张嘴？”

“臣妾真的没有。”

赵沛芹慌张的看了看王妙菱，又看看众人，她起身跪在段浮身前，哽咽着说。

“西子只是见过绿儿一次而已，但瑢婕妤可是与季选侍同住一宫，还都是东偏殿，她们有更多的时间见面，她们更可疑啊！”

季俢仪也跟着说：“对啊，更何况绿儿的证词也不能不信，说不定这是瑢婕妤一箭三雕的好计策呢。”

“你们把朕当傻子糊弄吗？”

段浮低喝一声，众人一惊，纷纷跪在地上。

赵沛芹也被段浮吓了一跳，局势对王妙菱不利的时候，段浮什么都不说，怎么到她解释的时候，段浮就生气了。

赵沛芹流着眼泪：“陛下，臣妾说的都是实言，臣妾真的没有指使西子做此事！”

“陛下，臣妾还有证据。”

王妙菱跪在众人之间，直起身来说：“绿儿忽然去摘星阁伺候的时候，臣妾就觉得的确可疑，所以让荔枝在暗中调查绿儿身世，查到前些时日绿儿在宫外的家人收到一大笔银子，而送银子的人就是西子，如若不信，可以传绿儿的家人入宫一问。”

赵沛芹面色迅速苍白，心跳加速隐约有心悸的感觉，她扶着心口面容痛苦，急促地抽气。

“陛下相信臣妾，臣妾真的没有。”

“那就传绿儿的家人前来问话。”

段浮冷声说。

“陛下。”

皇后流着泪，虚弱地说：“瑢婕妤能让绿儿的家人做证人，那她便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这样的证词也不能信啊。”

段浮垂眸看向赵沛芹：“瑢美人有证人都不能信，那皇后空口白牙就能信吗？”

昌王妃想破口大骂，但理智让她把所有话都咽了回去，只用怨恨的神情瞪着皇后。

乔妃灰头土脸的从殿外冲了进来，撸起袖子直奔皇后而去。

“赵沛芹你竟然想烧死我！”

乔妃不由分说扯住皇后的头发疯狂摇晃，将皇后的发饰尽数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