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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史不必客气。”
秦景舟微微一笑,踏着雨水泥泞,瞬间染脏了绣着银线的白靴,优雅地踱步走进刺史府。
后面刺史连忙跟上,嘴里不断和秦景舟说好话,“高阳王殿下,下官已经为您准备好酒席,您舟车劳顿,可要先行用膳?”
见秦景舟依旧是淡淡含笑的模样,也不知听没听见刺史的话,半点反应也没有。
刺史捏不准秦景舟的心思,一时不敢再说什么,生怕惹了秦景舟不快,回皇城后参他一本,那他的乌纱帽就真保不住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在雨里一直跟到秦景舟的下榻之所。
秦景舟慢慢停下脚步,他没有回头,温言道:“有劳刺史一路相送,刺史请回吧,今日午时我自会赴宴。”
刺史连连点点,“殿下好生歇息,下官恭候殿下大驾。”
说罢朝秦景舟谄媚一笑,赶紧挥手,带着乌泱泱一片人离开了此地。
陈风执着伞低声询问,“殿下可要进屋歇息?”
秦景舟将手伸出伞外,感受到雨势越来越小,丝丝细雨落在手心带来一阵微凉。
他虚拢住手掌放了下来,“出去走走吧。”
刺史府在凉州的郾城,与爆发瘟疫的大兴城相距不远,瘟疫爆发,人心惶惶,兼之刚下过一场雨,街道上只有零星几个人。
秦景舟倒是很有兴致,他闲庭信步般走在大街上,饶有趣味道:“这郾城虽然没有邺京繁华如梦,但被雨洗刷之后,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陈风脸色紧绷,闻言回了一句“是”
便不再说话,他这种凡夫俗子没有殿下那样的雅兴,他紧紧盯着来往行人,生怕不小心与他们接触染上了疫病。
秦景舟似乎察觉不到侍卫的紧张,眼风都不动一下,突然前面传来一阵喧闹,好像是有什么人在吵架。
这样鲜活又有趣的场景可不多见,秦景舟笑了笑,惬意地朝喧闹处走去。
“竟然敢在老娘的地盘上偷东西,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一个涂脂抹粉、身材臃肿的女人正叉着腰破口大骂道。
秦景舟扫了一眼面前的雕花小筑,上面“翠云阁”
三字透着风尘气。
“我没有!”
地上躺着一个鼻青脸肿的男子,刚下过雨,他沾了一身泥泞,正不服气地反驳。
“你没有?那你哪儿来的金子?指望你这个穷酸货还能翻身?玉莲可是我的小心肝儿,就你这样还想给她赎身?你还是撒泡尿好好照照吧你!”
老鸨噼里啪啦一顿骂,让那男子插话的机会都没有。
男子呲眉瞪眼从地上爬起来,指着老鸨的手指微微发颤,“你,你,你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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