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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左右看看后轻声问我:“娘子,我们这样回别院,不会引起怀疑吧?”
“就是为了这个,我才让屠苏停远了些,”
我一脸淡定地往前走:“只要你别再东张西望、别说漏了嘴就行,我们只是出去买东西,谁还敢怀疑这个呀?”
“真的吗?那就太好啦!”
她一听果然放下心来,拎着包裹快步跟上:“刚才在明月楼打架的时候,我还想着呢,他们楼里那么多好吃的,以后如果都吃不到了,岂不可惜?”
“你啊你啊,就想着吃!”
“那是娘子你说的,人活在世上,就是吃了一顿吃下顿,别的不用多想。”
“是么?”
“是啊是啊,娘子说的这话,胭脂记了好多年呢!”
原来是这样啊……
原来柳霜雪也有这么困苦的时候,不,她当年的困苦应该比我如今更多,否则她不可能连《阳春白雪》都练成了肌肉记忆。
哪怕是我这样不通音律的人,都会在第一时间想起这首曲子的弹法。
我看了看指尖的薄茧,心中不免有些感慨,忽而听到胭脂疑惑的声音:“对了娘子,你的红玉耳坠怎么只剩下一个了?这副耳坠不是你最喜欢的吗?”
“什么?”
我一摸耳朵,这才发现左耳的坠子已经消失不见:“八成是掉在明月楼了,罢了罢了,现在再回去找也晚了。”
红玉耳坠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在没有霜雪留下来的东西原本就不多,这样一想,我更是心情惆怅,总觉得对不起她。
说话间,我们拐进了甜水巷,巷口铺子依旧飘来甜香,我却脚步一顿:“胭脂,安静。”
“怎么了娘子?”
“你没注意到咱们别院外的轿子有点多吗?”
“是呀,这是怎么了?难道是魏王爷下朝了?也不对啊,王爷又不坐轿子。”
我们二人互看一眼,都明白家里必然来了什么不速之客。
果不其然,梨花别院大门敞开,我还未走进去,就听到女子的议论声:“慢死了!
管她是娼妓还是花魁,凭什么要我们娘娘等这么久?肯定长得太丑不敢出来!”
“我一时兴起来这儿看看,倒是难为了两位妹妹,陪我坐了这么久!”
“不碍事的娘娘,我听说那个燕云女根本不识礼数,昨天还惹怒王爷,被打了一顿呢哈哈!”
“哼!
那是她活该!
就她不来拜见娘娘,还要咱们亲自过来的模样,被王爷休掉是迟早的事!”
我素来不与魏王府的人打交道,但听这三人说话,就已知道那位娘娘必定是魏子都的侧妃、淮阳郡主梁鸳。
另外两个讲话粗俗的,则是圣上之前赏赐下来的两名西域舞姬,胡飞燕和胡玉环。
我低声对胭脂道:“胭脂,待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出头。”
“可是小柳娘子,她们说的那么难听…”
她的小拳头都握了起来,我又把她的手按下:“就是因为这样,才叫你不要出头,我来便可。”
“好吧……”
她不情不愿地应下。
我们一前一后踏入别院,正在谈笑的三人一见到我都闭上嘴,还互看一眼,那眼神里有惊讶,也有艳羡。
刚要踏入厅堂,身材丰满、灰绿眼瞳的胡玉环快步而来,拦在门槛中央,俨然一只拦路虎:“站住!
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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