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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烛火摇曳,云萝一脸媚笑的看着赫连斐,手指从脸颊游走到他的脖颈处,他只觉体内血液翻涌,传来一股燥热,呼吸急促,喉结上下滚动着。
他一把将云萝打横抱起轻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床边一脸绯红,他深呼吸一下,想要俯身吻去,云萝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娇喘着:“我不喜欢太亮,你去把灯熄了吧!”
赫连斐着急忙慌的转身吹掉了所有烛火,云萝躺在赫连斐的怀里,发丝散在他的臂膀上,她的手抚上他的脸庞温柔细语道:“我来到这后并未与别的男子有过肌肤之亲,我之前虽与慕临珩交好,但我们从未越矩。”
赫连斐一个翻身将云萝压在身下,她的气息呼在脸上酥酥麻麻,他轻轻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温热的吻从额头到脸颊再到唇,一直滑到耳边,他喘息着一遍遍轻呼着“阿萝”
。
他的手停在腰间温柔的解开那根系带,手掌落在她光滑柔软的肌肤上,从胸口一直游走到大腿,云萝忍不住喘着气闷哼一声。
屋内的纱帐,在轻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屋外,夜色已深,偶尔传来几声虫鸣和鸟叫。
卯时;赫连斐收拾好后准备上朝,临走时又来看了睡梦中的云萝,他坐在床边俯身在她额上一吻:“我先去上朝了。”
云萝迷迷糊糊的勾住他的脖子撒娇道:“早点回来”
出门时,又特地嘱咐弦音:“今日你且让她多睡一会儿,莫要打扰。”
李延在一旁,嘴角微挑,调侃道:“王爷昨夜想必也是劳心劳力,都卯时四刻了才起。”
赫连斐红着脸,有些羞涩:“你一年的差钱,没有了。”
晨光如丝如缕,透过轻纱斑驳地洒进屋内,弦音坐在门口绣着手帕等着云萝起来。
门被从里面打开,云萝痛苦地扒靠着门框,弦音见状忙扔下手里的东西扶住她:“王妃,这是怎么了?”
云萝深吸了一口冷气,努力稳住自己的气息,声音微弱,“我住的那屋,枕头下面有个药瓶,你快去帮我拿来”
话毕,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王妃!
"弦音失声喊了出来。
云萝大口的喘着气,"你快去,快去取药!
"
弦音这才反应过来,拔腿就往平竹苑跑,她拿来药瓶焦急的问道:“王妃...这药...该如何服用?”
“三颗”
。
弦音倒出药丸,又倒来水给她服下,好半晌才有所缓解,她抓着弦音的手严厉道:“弦音,今日的事,你必须守口如瓶,不得向你家王爷透露半句。”
弦音替她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奴婢去请陈大夫。”
“不用了,这药就是陈大夫配的,我只是心悸症犯了,你赶紧把地上的血处理一下,免得阿斐回来见了心生担忧。”
退朝后,赫连斐一副归心似箭的样子直奔王府,他回来时,看见云萝坐在廊下,一针一线地缝补着什么。
他轻轻走近,带着几分好奇:“这是什么?”
云萝挥着手,笑道:“这是手套啊,我新发明的,你看,戴在手上是不是很好看。”
赫连斐握着她的手:“这么好看的手,藏起来我就看不到了。”
云萝有些躲闪的抽回手:“太阳这样大,可别把我手晒黑了”
赫连斐看着她有些喘的样子,小声调笑道:“我看你脸色不大好,是不是昨晚累着了?”
。
云萝娇嗔的拍打了他一下:“大白天的说什么荤话”
,随即,起身往屋里走去。
赫连斐眼眸随着云萝的背影望去,她近日身形消瘦,仿佛被风侵蚀过的柳枝,似乎还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悲凉,他轻唤了声:“阿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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