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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完,沈初六转回头继续刚才的说道,手里捏着把折扇上下左右比划着,大有一副娓娓道来的架势——
“这评书啊,便是往事今说佐以评论,说的是个喜闻乐见,评的就是个虚虚实实,那些事书理情,偏要从评书先生嘴里走上那么一遭,才得以家喻户晓。
你这也是赶巧了,这位先生可是大家,以叙说故事出名,他的评书仿佛有根无形的线抻着人,让人听了一回,还想听第二回哩!
也就是看在六爷我这兰香楼的面子,才能请得老先生上台。”
说着他挺起身子,将折扇甩手一展,端得是一派风流倜傥潇洒自如,“再说六爷我,靠这熏香纵横商场,你出门随便拦个人问问,何人不晓我楚蘅染香沈初六,香浓些算得什么。”
沈初六,表字兰衡,乃乐余沈氏如今的当家人。
西北民风彪悍,体味偏重,因此熏香常备,随之香业繁荣,而乐余沈氏便是世代经香的商贾。
不过最初,沈初六只是乐余沈氏的一名马仆。
四年前,沈家突变,沈初六一朝翻身,竟力排众议坐上了家主之位,不知所用何物,研制出了独门香料配方,不过区区四年,便将沈氏香业带领至廉州首席。
而他本人资巨万万,如今已当得起廉州第一豪富的名头,与他打过交道的,无不评价其才干若不经商,简直是天予不取,反受其咎啊!
谁也不敢小看了这横空出世的毛头小子,道上人皆奉称一声“沈六爷”
。
裴瑾却不买他的账,轻嗤道:“不曾听说什么楚蘅染香,倒是有听说,白面玉郎沈初六,富可敌国沈六爷。
六爷风姿独绝,又财大气粗,一出手便包下了陇东所有的朱砂矿场,非金非铜非铁非煤的,也能入了您的眼,六爷眼光独具非常人啊。”
小厮很快换了新的茶水,又端来了几盘特色点心,裴瑾拿起一块乳饼,靠近鼻尖嗅了嗅,“但皇土之下,这名号,可不是谁都能吃得下的,就怕到时候撑着了,连句救命的话都来不及喊。”
倏尔,她语气冷下来,“还有,让你的评书先生换个事书理情,镇北王府,不是他能评的。”
沈初六摩挲着下巴,饶有意味地盯着裴瑾看了许久,随后摇扇嘻笑一声:“小瑾儿的关心和警告,六爷我都收下了。”
收起扇子,他端起新倒的茶水吹了吹茶沫,似是漫不经心说道:“小瑾儿觉得这乳饼如何?这味在其他地方可吃不着,整个廉州怕是都没有的,特意来我这兰香楼,不为其他,就为将其捎带走的,也是大有人在。”
裴瑾咬了一口手中的乳饼,神色微动,倒是不腻。
沈初六知她不爱吃甜食,能吃下去就算是认可了,越发春风得意,“这乳饼,有多种做法,或是乳酪和面加工,或是将乳酪涂抹在面饼上,或是用乳酪为馅做饼,但无论各家做法,最后吃的便是这乳酪和奶香。
小瑾儿可知,绥安有处草场被我包下了?”
他冲裴瑾眨了眨眼,“只有那片草场中的羊才能做我这乳饼的原料。
咱们拔尖就要拔头尖,拿下这朱砂矿场便是第一步。”
听闻,裴瑾眉头一拧,他要做什么?
他二人平日虽互不干涉,但也能把对方所做之事猜得八九不离十,可这次她猜不到了。
裴瑾眉眼不展,世人不知道他如何当上沈家家主,她却是一清二楚,那日师父说带她下山去验货,在山下,她第一次见到了沈初六。
初见那日,她永生难忘——
他一人,静静地跪坐在重重匍匐的尸身血肉之间,双眼染着与满地同色的赤红。
一身死气。
后来她听说——那晚,沈氏主家三十六口,无论老小,无论男女,全数死灭。
师父说沈初六也是从鬼门关爬出来的,和她一样,但沈初六的皮囊下只剩了一副骨头,没血没肉,是个疯的。
良久,她轻叹一声:“兰衡啊,我就要走了,这次不知何时能再见了,你自己......万事小心。”
台上人骤然一拍惊堂木,声音愈加激昂。
沈初六默了一瞬,很快又恢复一贯懒散的模样,轻笑一声:“那就恭喜小瑾儿心想事成了,沈某以茶代酒,先敬未来裴大人一杯,以后有机会咱们再合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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