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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间,闻牧之感觉自己像是被捏住脖颈的猎物。
靳鸩微微低头闭上了眼睛,滚烫的掌心顺着那裸露的肌肤缓缓下移,停在闻牧之细窄的腰间,稍用了些力就引得他身体轻微战栗。
闻牧之脸色一僵,腰往后靠了些。
似乎感觉到了他身体变化,靳鸩微微俯下身,滚烫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廓。
下一刻他感觉到自己耳垂似乎传来了一片温热濡湿的触感。
是靳鸩含住了他的耳垂。
这一瞬就像是有一股电流从他的全身穿过。
这种感觉,他好像从未有过。
闻牧之修长的手指微微曲起,徒劳地在浴室瓷砖上虚空抓了两下。
男人并没有更过分的举动,他缓缓睁开眼,看着闻牧之紧绷的脖颈,只用舌尖轻轻扫过他的耳垂,就松开了对闻牧之的禁锢。
他垂眼看着闻牧之丝毫没法遮掩的身体变化,极尽克制地用那嘶哑低沉的嗓音道。
“我帮你。”
“怎么帮?”
闻牧之直勾勾地看着男人幽深的黑眸,故意问道。
这种情况下还能忍得住。
他这邻居的忍耐力爆表啊。
然而下一秒,男人高大的身体就弯了下去,半跪着贴近他。
空气中水汽早已消散干净,但温度却半分都没降下来。
闻牧之仰起头,灯光在他眼里都起了叠影,而某种刺激让他忍不住低吟了几声。
他的声音似乎带动了男人的动作。
闻牧之感觉灯光的叠影越来越晃了,逐渐在他视线中模糊,随着他唇角溢出一声轻叹,眼前的灯光化成一道白光在他眼前闪现。
向来没那么重欲的他手指也忍不住在虚空中抓了好几下,背后的瓷砖因为他的体温而逐渐变得滚烫。
不应期时,他垂下眼去看靳鸩,眉眼间似乎带了些泪光。
男人半跪在他跟前,依然是那副冷淡寡欲的模样,只是唇角处在灯光的照射下透着淡淡的水光,带着几分色气,与他的那张脸有着极大的反差。
“你,吞了?”
闻牧之缓了过来,哑声问道。
男人没有回复他,只是缓缓站起来,也许还是因为生病的缘故,他似乎有些重心不稳。
闻牧之抬手搀了他一下。
“谢谢。”
靳鸩借力站直了身子,面色又恢复了惯常的平静冷淡,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闻牧之轻笑了一声,看着男人松开他的手,缓缓走出洗手间。
技术不错,身材不错,脸也不错。
就是太冷静了。
从头到尾似乎被刺激到的人只有他一个人。
而那男人从头到尾都衣装完整。
突然就很想看他失控的样子。
闻牧之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随后他勾唇笑了笑,收回目光,打开花洒再次洗了个澡。
等他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男人就已经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这是怎么睡得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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