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蜡烛坐在椅子上,椅子发出一道咯吱的声音,他突然问了一句:“这椅子看起来不够结实,会不会断了?”
“应该不会吧。”
池星摸着下巴说道,“没事,断了让梁元赔钱。”
“很久以前庙里也有一把椅子,祂就喜欢坐在椅子上看着外面。”
蜡烛的声音很沉,“后来有一天,那椅子断了,信徒也没了,祂只能每天都坐在台子上。”
他说到这,看了梁元一眼,声线透着几分沙哑:“你要是看到之前的祂,才知道什么叫做可怜。”
失去信徒的神才是真正的可怜。
梁元没见过几百年前的神,但对蜡烛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态度十分不满:“你也不能说神可怜!”
蜡烛一时失语,低低地笑了起来:“你说得对,是我不对,我不该说。”
他从出现在几人面前就没有笑过,此时突然笑起来,这个声音竟然格外的性感。
梁元揉了揉耳朵,又对蜡烛说了句:“你这笑声比用女人娇柔的声音喊我名字更有杀伤力。”
蜡烛顿时止住笑声,池星和陆朗也离梁元更远了点,这小子果然不太直的模样!
蜡烛之前要是用男声喊他,说不定他早就上当转头了!
池星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他看着楼下来来往往背着旅行包的游客,对蜡烛说道:“那个庙在山上是吗?”
蜡烛点头。
梁元也接道:“是在山上,就是那条爬山的路有点偏,都没啥人。”
池星没忘自己这次过来的目的,他是来找姻的,而本该消散的姻在重新获得信仰之后,又重新出现在这世间。
沉吟了几秒后,池星转头对蜡烛说道:“我让人把庙重新装修一下吧,也许在百年、千年之后,你还能再次看到祂。”
蜡烛有些发怔地看着池星,许久后才说道:“谢谢你。”
顿了下,他又补了一句:“我让梁元给你钱。”
“喂——”
梁元怒吼了一句,“修庙可不是赔椅子,那是大钱,我没有!”
闹腾了一上午之后,梁元带着蜡烛前往镇子四处游玩,在临走前郑重地和池星以及陆朗告别,说下次再见可能就是在帝都了。
陆朗颇有些感慨地看着梁元的背影,他捅了下池星的胳膊,叹息道:“真没想到偶然遇到的朋友还会有这种奇遇。”
陆朗念叨的声音太吵,池星默不作声地拿出耳机戴上,耳边瞬间清静了。
池星下午的时候在镇子里转了一圈,让裴钦把鬼气蔓延在他走过的每一处角落,只要姻还在,肯定会来找他的。
不过池星等到晚上也没等到姻的身影,他对裴钦问道:“难道我们来的时间这么不巧?昨天是祂在镇子上的最后一天?”
【祂还在。
】
“那我再等等吧。”
深夜的时候,池星的窗户被人从外面敲响,几秒后,一道人影推开窗户爬了进来。
池星还没睡,他坐在床边看着裴余然发来的消息,听到窗户的动静没什么表情地看着爬窗进来的姻,实在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是神,你们神还会爬窗?”
这年头不仅鬼喜欢爬窗户,连神都开始不走正门是吧!
姻喝了不少酒,脸很红,祂醉醺醺地从窗户上摔了下来,又在即将掉在地面的时候脚尖轻点地面,轻盈地站在地上。
祂靠着窗户,大着舌头说道:“神不仅会爬窗,还会偷看别人洗澡呢。”
“打住。”
池星连忙拦下还打算自曝的姻,“再说下去我对你们神的滤镜都没了。”
姻脸红红的,对着池星一直在笑。
祂的性格亲和无比,池星和祂同处一室,感觉空气都是舒畅的,他也笑着问道:“你跑去喝酒了?”
姻眨着眼睛说道:“有人结婚,我去凑了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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