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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遇当即愣了,他习惯了有事自己冲锋陷阵,靳燃一问他才发觉自己真忘了。
“抱歉,我……”
靳燃将他朝后一拽,头也没回地说:“你先去接烟烟,我救他。”
裴行遇忙说:“不行!”
却只来得及抓住他一片衣角又匆匆脱手,靳燃绕过墙角的一个油桶朝前方看了看利落跳上台子,郑垌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裴行遇四下梭巡,径直朝着停车的地方跑去。
靳燃看了下位置,他们手里有光子枪,这种武器不需要打中人,就算是击中了地面或者其他障碍物,都会带起一个范围性的爆炸,人还是要死。
他要救郑垌,就得想办法抵挡光子枪的爆炸,或者是干扰光子信号。
郑垌身负重伤,军装几乎被血染透,口鼻都不停往外溢血,如果再慢点就算救回来也没用了,靳燃深吸了口气猛地朝另一侧的油桶踹去,与此同时听见一声极大的撞击碎裂声。
玻璃?
靳燃下意识回头,看着自家那辆车径直冲进了旁边的建筑,门上有密码锁,便直接将落地窗撞的粉碎。
“乖乖,裴将军要不要这么野。”
靳燃感叹的功夫,裴行遇已经下了车,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根钢丝将里头的一个参展的小型机甲舱门打开了坐进去,下一秒便又碾着一地的碎玻璃冲了出来。
“这下有的赔了,败家玩意。”
靳燃嘴里骂着,手上已经开始配合待会裴行遇会有的行动,跳到台子上冲凶徒嘲讽了句,“光天化日就行凶,瞧瞧把这些人吓的。”
男人头上戴着面罩,只露两只眼睛在外头,闻言冷讽了声,“紫微垣的人都是这么爱管闲事?裴行遇的事解决完了?”
“哟,还知道你爹是紫微垣的人,来,跪下磕头认个错,这事儿就算完了。”
靳燃手里掂量着不知道从哪儿捡的一颗鸡蛋,笑眯眯说:“不然咱们可就得同归于尽了啊。”
男人有恃无恐地笑,“同归于尽?如果我要杀的是裴行遇你说同归于尽我相信,为了这个老废物你说同归于尽,说笑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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