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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后遗症……”
哥谭的晚风带来长久又阴冷的沉默。
“唉,恕我直言,先生。
在我看来您的行为与把脖子埋进沙土中的鸵鸟似乎没有什么区别。
哦,当然了,除了您的伪装要高明的多……我以为我们很早就谈过关于面具的话题。”
“你总是对的,……,你总是对的。”
停顿。
“但你知道我不能。”
……
杰森半撑半揽着提姆,走向面前闪烁着的镁光灯。
他暗中肌肉紧绷,像是猛兽准备迈入另一片陌生的丛林。
身旁的年轻者向着人群介绍着他的身份——哈珀·托德,提摩西本人的好友,德雷克家的座上宾,韦恩企业的新任董事助理——他的语调正经严肃,但是尾音像薄纱一样飘在空气中,被风一吹蒙在每一颗浮想联翩的心上。
几道暧昧的视线打量着杰森,空气中隐隐传来调侃——“韦恩装出来的风流是不是也被德雷克学去了几分”
。
杰森深吸一口气,明白一切都是计划,于是他同提姆一样露出社交笑容迎向人群。
哥谭百废待兴,能够用来举行宴会的地方属实不多。
戈登又从来不是破费的类型,因此此时市政厅内只是简单地装饰了一下,零星地布置了一些冷餐桌。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未到饭点,此时所有碟子上都只是寒碜地摆放了一些小甜点。
戈登本人也还没有到场,这场宴会的目的无非是警长为了在竞选前先摸清一些商人的立场,或者是戈登准备敲打一些这段时间闯入哥谭的投机者。
“你可以吗?”
角落中,杰森用眼神示意着提姆伪装出的伤腿。
罗宾像他翻了个白眼,似乎不敢相信这样的问题会问到一位能够单脚做后空翻的义警身上。
“去忙你的吧,我去看看芭芭拉那边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告别提姆,杰森端着一小杯香槟在人群中张望。
他也说不清为什么自己为什么似乎格外执着于那个在屋顶上看见的金发男人。
或许是因为孩童拐卖与混乱的街道似乎都涉及到了别的城市蔓延而来的触肢,让他一时对外来者的身份有些敏感。
呵,哥谭人。
杰森自嘲了一下,抬起头却突然撞进了一双绿色的眼睛。
——在市政厅的另外一头,穿过模糊而生动的人群,那个穿着铅灰色长大衣的男人正靠在立柱的阴影边,像暖黄色油画的背景中一抹冰冷的笔触,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
骑士掂量着手中的撬棍,同时感到有些戏谑与恶寒。
他见过红头罩背着撬棍作为常规武器,他也知道撬棍算得上同位体的死因之一。
多么地狱多么诙谐,这是正常人会做出的选择吗?他怀疑死过一次是否确实会对神经产生一些不可逆的影响,又或者说这种讥笑生活的戏剧性是否一直就属于“杰森·托德”
的一部分。
他挥了一下手中的金属,感觉还真的挺趁手的——至于撬棍对他的意义,whatever,反正他经受的痛苦中被撬棍击打只是很小的一部分罢了。
撬棍是方才黑面具帮的“高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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