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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逢只点了下头就匆匆下楼,留下云峙和净植一直走到二楼的卧室。
净植进了卧室就说要去洗澡,云峙自然应了。
净植站在镜前凝望着自己颈间的红痕和腰下的泥泞,头痛地扶住了额。
正在此时,云峙忽然拉门进来,看了个清清楚楚……“云峙……”
她转过头,刚要解释什么,便被他轻轻止住,“云逢?我知道。”
他解开浴袍搁在一边,慢条斯理地给她擦洗起来,“你以为是谁拦住父亲没让他过来书房……”
“云峙……”
她有些懊丧地抚摸他的脸,又被他握住手,“净植,不要因为这是我弟弟,就心怀愧疚……他是个成年人了,在你面前,我们都只是男人……明白?”
“云峙……”
净植托起他的脸,又要吻他,却被躲开,“殿下……”
云峙说,“我不要你的同情,我要的是……”
怎样才算兵临城下?怎样才算丢盔弃甲?
身体弯折到极致,双腿已经缠在了云峙腰间。
“嗯……我要你,云峙……我只要你……我只要你……”
这个姿势分明入得更深更彻底,云峙一入到底时净植霎时脚背绷紧双眼泛白。
云峙高高托着她的臀,她只有抓紧了枕头才不至于被顶到墙壁。
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释放……这一夜,她至少被射了三次,最后甚至因为难以容纳,精液不住地从腿间流下……
云逢半夜见到的,便是这般的净植。
云峙因着白天夜间的劳累,早早歇下。
唯独净植醒着,不知该去擦洗还是顺从地睡到早上——毕竟答应了给他生孩子的……
这时云逢开门进来,差点把净植吓了一跳。
“你怎么现在过来……”
她压低了声音,“到我那里去睡。”
云逢低声说。
“为什么?”
“……你答应我了。”
答应他,不离开;答应他,对他负责……
见云逢这执着的样子,净植也没法儿,总不能半夜把云峙这样吵醒……于是两人悄悄摸到一楼云峙房间,锁了门。
房间里亮着灯,云逢这下看清她那儿的狼藉,说:“哥哥不至于穷得套也用不起。”
净植觉得好笑,不然你以为养州屋子里那些是从哪而来的……她说:“我答应了给他生孩子。”
云逢蹙眉:“上次的检查后来给你做了,身体并无大碍。
只是,这种事不必着急……”
“答应了就是答应了,就像我答应你,所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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