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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怒气不止。
说着,又抢过供桌上的灵牌抱在怀中,大哭起来:“舟儿啊!
我的舟儿啊!
你怎么丢下娘一个人走了啊!”
“都是这个女人啊!
害得你惨死啊!
舟儿啊!”
她捶胸顿足地大哭着,声嘶力竭,悲痛欲绝。
是令漪的婆母,江夫人。
裴令漪原本瘫在地上,闻见这一句,更似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去一般。
低着头,忍了许久的眼泪缓缓落了下来。
门外乌泱泱跟进一群侍女,手忙脚乱地上前劝解婆媳二人。
然江夫人发作过一通仍不解恨,又道:“祈舟死了,你满意了吧!
别想再赖在我们江家,又来害我!”
这一回,不必令漪开口,簇玉却先忍不住了:“亲家夫人,您怎能这样说呢?”
“我们女郎与郎君情投意合,新婚燕尔,难道郎君去了,她心里就好受吗?”
江夫人眸如涌火:“难道不是吗?”
“不是因为她——”
她扬手一指,转向令漪,“不是因为你,我大好前程的儿子会放着京城不待,自请去出使?”
“裴令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嫁他是为了什么,你这个罪臣之女,你父亲一个通敌叛国的罪臣,都死了快十年了,你还不肯死心!
如今,害死了祈舟你满意了!
你满意了对吗?!”
犹如一头痛失爱子而发狂的母兽,江夫人愤怒咒骂着,对着儿媳又哭又骂,叫侍女们紧紧拉着拳头才没落到令漪身上,骂声则越来越难听。
簇玉气得脸色阵青阵白,令漪本人却未有反驳一句。
一来,她体谅婆母的丧子之痛,不愿与其过多争执;
二来,她无法反驳,因为婆母说的不错,郎君的死,的确与她脱不了干系。
是她对郎婿说,父亲死去近十年,至今仍未正式收葬,宋郎才会自请出使,希望回来时能因功请命,将她父亲重新安葬。
他是世上除父亲外对她最好的人,是很好很好的郎君,接到他死讯的时候,她是真的很愧疚也很难过。
就算她嫁给他另有目的,就算她没有多爱他,那也是她的丈夫,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她不可能完全无动于衷。
而现在,她筹划多年的那件事,即使被非议贪图富贵也要攀附宋家完成的那件事,那件眼看着今年就可以实现的事,也因此成空……
“被我说中了吧——”
见她不说话,江夫人气愤之余,反倒得意起来。
她道:“你听着,裴令漪,你害死了我儿子,我断断不能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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