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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徽摇摇头,“方一刀还没抓到呢。”
“这是什么意思?”
裴闻卿脱口而出,“我看殿下如此悠闲地坐在这里,还以为可以收尾了呢?”
提起这件事,韦云安便来气。
她“唉”
了一声:“要不是他昨晚拦着我,只要三招,我并能将那人擒住。”
昨夜她匆匆赶到白花镇解围,与李徽携手对付方一刀。
方一刀被她刺了一枪,很快便败下镇来,在手下的掩护下跑了。
韦云安本想乘胜追击,被李徽拦了下来,说什么穷寇莫追,留着他还有用之类的话。
“这么说,就是让他跑了……”
沈舒幼小声询问。
韦云安双手抱臂,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三人默不作声,她突然又道:“我就纳闷了,跟那些人还要讲什么义气,到头来还不是要打起来。”
昨夜,方一刀捞财不成,当场与李徽撕破脸。
他扬言道:“二殿下没钱的话,倒是有人肯出钱跟我要你的脑袋。”
李徽还没来得及细问,方一刀的大刀便挥过来,山匪顿时将他们团团围住。
随后,山匪齐刷刷扬起刀来,朝他们坎来。
打斗声响起,埋伏在暗处的山匪一拥而上,从四周包抄,试图将白花镇洗劫一空。
“话说,你怎么突然来了?”
裴闻卿问韦云安,“还带了这么多兵来?”
韦云安目光转向沈舒幼:“这得多亏了你的夫人,是你夫人写信叫我来的。”
二人也一同看向沈舒幼,满脸疑惑。
韦云安笑了笑,向她靠过来,小声道:“不过,你那字写得与我不相上下。”
沈舒幼侧头,用手挡着嘴道:“跟鸡爪扒土似的,也就王妃能看得懂了。”
韦云安也挡着嘴,笑道:“没事,你跟鸡学的,那我的字就是跟鸭子学的。”
难得有人写字和她一样丑,也算是一种特别的缘分。
确实是她给韦云安写的信,告诉她李徽有难,让她速来解围。
这个办法,是沈舒幼她突然想到。
李徽为了向山匪表示自己的诚意,不愿掉兵前来防范。
正所谓军令如山,庆家军没有他的命令,自然不敢主动前来。
之所以写信给韦云安,是因为她是庆王妃,庆家军都识得她,有她出面,兴许能调动庆家军前来。
李徽的那枚玉佩,便是韦云安成功调兵前来的信物。
“咣当”
一声,韦云安拿出那块玉佩,扔到桌上。
“我拿着这块玉佩,在县里和那群老顽固说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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