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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嵘挨着丰庆帝,“爹爹,你愁什么呢?”
丰庆帝一腔怒意没地方发,连唠叨的人都没有,见女儿问起,忍不住就说了,“看看,看看,就南阳周王一家,南阳一地的赋税都养不活他们一家了!
陈尚书跑来找朕抱怨没银子,朕又能怎么办?!”
谢嵘瞥了折子一眼,“他家一年用多少银子啊?”
丰庆帝冷笑,“五十万两!”
谢嵘惊呼,“难道他家吃的是金米,喝的是银水?”
丰庆帝道,“差不多了!”
谢嵘眼珠子转了转,“爹爹,这送到您这里的说是花了五十万,可女儿觉着,他们家一定不止花了这个数。”
她拍了拍折子,“这里,应该是无数南阳百姓的血泪凝聚。”
丰庆帝叹气,“那又如何,分封是祖宗规矩,何况藩王也是替朝廷管理百姓。”
谢嵘摇头,“不对,大雍开国的时候确实需要藩王镇守四方,但是这数百年下来,藩王们早就忘了自己的职责,他们除了鱼肉百姓外什么事都不干。”
丰庆帝看了谢嵘一眼,“不得放肆,在朕这里你可以胡言乱语,出了这个门,你的话要是被御史听见,那你爹爹又要头疼了!”
谢嵘凑过去,低声道,“爹爹,我也是替您着想,我还有那么多弟弟呢,将来您准备给他们什么地方?好地方都被那些外八路的亲戚给占了!
我姑且一说,您听不听的随意,谁让我是个小女人,眼界浅薄呢。”
“就说周王,他们一系在南阳已经繁衍了百来年,几如地头蛇一般,女儿是不信的,周王一家难道清白如小葱拌豆腐?他们一家违律法欺压百姓,强占民田,抢□□女,逼死人命的事就一桩都没有?若是进他王府抄一抄,便是违禁品都能抄出来一大堆,这岂不是谋反?一个谋反的藩王,爹爹你还要护着保着?”
“您说周王一家一年花费五十万银子,若是没了周王府,那朝廷就省了五十万一年,一进一出一百万银子!
还有,周王一家百年积累,府里若没个百万两的银子,女儿提头给您!”
谢嵘的算法其实很流氓,不能这么算,但是她说的话丰庆帝爱听。
丰庆帝听住了,随口反驳,“朕要你的脑袋何用,你的头还是好好在你脖子上好了……真有那么多钱?”
谢嵘故作高深,“很简单的术算题啊,爹爹看一下周王府有所少主子,多少奴仆,奴仆的月钱,吃喝穿戴,一年得多少银子,周王还得养护卫,王府护卫规定是三千,可是周王必定扩张,多扩一百人,那得是多少的花费,加上主子们的吃喝穿戴,奢侈无度,这都是明账。”
“他敢一年花五十万,家产只百万,女儿还是少算了呢!”
丰庆帝一个劲眨眼。
谢嵘挑拨完了就走了。
丰庆帝好歹是帝王,只要他心动,自然就会行动。
果然,丰庆帝往南阳派出了密探。
谢嵘这番举动其实治标不治本,去了周王还会有其他王爷入住南阳,然后继续周而复始,但是最起码周王府倒了,当地百姓能松一口气。
密探很快送回来了密报,丰庆帝看完七窍生烟,他以为女儿的说法是夸张了,实际上有过之而无不及。
南阳百姓把周王形容成周虎,说是周虎口一张,儿女命皆丧。
而且周王的护卫扩了不止一百,他扩了一万!
这不是造反是啥?
没的说,打虎去吧!
今年冬天,京城的新闻就是朝廷抄了南阳周王府,周王这老家伙居然敢反抗,于是朝廷派兵平叛。
最后听说周王把全家一把火烧死了。
实际情况是丰庆帝不想见周王一家的任何人,让平叛的方将军把人给处理了,朝廷列出了周王几十条大罪,南阳百姓哭着欢呼万岁。
过年前,方将军就要押着周王府的财帛进京。
谢嵘是在自己府里听方将军押了多少东西进京的八卦,“那车辙印子,老深了,一辆辆车都看不到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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