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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香囊,你是不是一直带在身边?”
话音一落,四周顿时安静下来。
马蹄声也停了下来。
褚骁目光落在沙地之上,再抬眸看向她时,眉眼间的凛冽不减。
他倒是不再藏着掖着,直接承认。
“是,一直带在身边。”
“你...!”
沈攸气结,可是眼下自己还在马背上,还在他怀里,动弹不得,“你放我下来!”
那香囊他日日带在身上,可之前在百草堂、在茶楼,每每她伸手跟他要时,他都以香囊不在身边为由,拒绝归还。
时至今日,香囊依旧不算真正回到她手中。
“堂堂镇国公,私扣一介女子私物,国公爷不觉得不妥吗。”
姑娘的声音冷漠,因为含着怒,甚至有些低沉。
可落在褚骁耳中,却只注意到,这是两人重逢之后,她和他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
见他没有回答,沈攸低垂着眉眼去看掉落在地上的杏白色香囊,再度挣扎,“放我下来,我要拿回香囊。”
她动弹得厉害,虽未能挣开分毫,可毕竟是在马背上,褚骁担心伤到她,只能翻身下马。
“你刚受到惊吓,我下马,你不用下。”
话落,男人已经落地,顺便弯腰,捡起香囊,轻轻拍去上边的灰尘。
沈攸生怕他再度收回去,直接伸手,“香囊,还我。”
香囊离开她身边好几日,可除了适才掉落在沙地上沾上些灰尘之外,其他地方皆是干净整洁。
沈攸从他手中拿回来后,连忙打开,看到祖母为她求的平安符还在时,这才松了口气。
惦记了这么多日,香囊终于拿回手,沈攸心中重重舒了一口气。
亦是在为以后便可不再同他有所交集而觉得轻松。
她依旧坐在马背上,香囊的事将适才她被马匹发狂惊吓到的慌乱彻底打散。
说话的声音清冷疏淡,“适才多谢国公爷相救,改日会让承德侯府会备上厚礼答谢。”
他救她,她答谢是理所应当的,只是以后,他们最好不要再见面。
姑娘纤细的腰肢绷直,肩背轻薄却柔韧,在日光的映衬下,就连鬓角的发丝都像是在发光。
褚骁站在马匹旁边,仰首就这么看着她,眸色晦暗。
“沈攸,”
他声线沉沉,“你不必如此。”
不必如此排斥与抗拒,人前人后...都不愿与他有半分交集。
“不必什么?”
沈攸轻嘲低笑,“国公爷不妨把话说清楚。”
两人就在马场一旁,而另一头,叶茗钰看到褚骁将马匹制服之后,已经下令其他人不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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