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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之前问的那句话不行吗?
“现在是什么时辰?”
“夫人,刚过申时。”
“晚上吃什么?”
她又随意挑了句问。
“夫人想用些什么,吩咐便是。”
当然,这话问了也没什么用处。
她又尝试开口问些别的,发现自己能问出口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真想要知道的竟然一个也问不出口。
若是有用的话问不了,没用的话白费口舌,那她又怎么从这梦中找到些消息,难道就真的只能被动地听旁人说?
黎繁有些头痛,本来还以为这事很好办呢,结果又出了岔子。
“我累了,想歇息。”
这一句是梦中的她说的。
那小丫头自然地扶住她:“那奴婢伺候夫人更衣。”
“不必了。”
她甩开那小丫头的手,一人向内间走去,摆手带上了门,连头都未回一下。
黎繁有些奇怪,今日梦里的她好像对人很冷淡。
是因为他不在吗?
可他出来既然是为了公务,那么离开一阵子不是很正常吗?梦里的自己向来知礼,哪里至于连这样的事都拎不清。
那自己当时又是为何不悦。
黎繁想不太明白。
梦里的她脱了外衣上床,却迟迟没有入睡,靠坐在床边,独自失神。
可没过一会,黎繁却感到眼下一片湿润。
水珠顺着下颌汇聚到一处,落进领口中,有些痒,有些难受。
黎繁不动,梦里的她也不动,谁都不动,就这样呆呆地任由眼泪打湿自己的衣襟,粘在自己的肌肤上。
给黎繁难受着了,她还是忍不住用袖子抹了一把。
她为何会哭?什么事会叫这看起来吃穿不愁、无忧无虑的女子哭。
黎繁不知梦里的自己哭了多久,终于是有了些疲惫,没有洗漱,就这样直愣愣地躺下了。
再一睁眼,眼前已是熟悉的帐子。
黎繁:?
这都什么呀。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并未有泪流下。
辨色始入,遥闻雀鸟声来,应当是子规求偶。
眼瞧着春日将尽,它定也是心急了,歌声凄楚幽怨,像是女子的哭泣声,萦绕在她耳边,让她一时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刚才那个奇怪的梦境。
这一次的梦境中,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而自己好像十分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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