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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鱼看出了她的落寞,没有出声安慰她,而是温柔地挽起她的手臂,向她俏皮地眨眨眼,“走,该我们出场了。”
陶乐然忍俊不禁,随着她走进屋子。
她按照计划,佯装惊慌失措地站在一旁大喊道:“你们在做什么?快放手!
来人啊,杀人啦,来人啊,杀人了!”
只是喊着,并未上前帮忙。
徐知远闻声,回头便看到陶乐然与池鱼看戏一般,站在一旁。
池鱼更是笑盈盈地看着眼前的闹剧,他顿时回过神来,这一切都是池鱼的阴谋,他飞快地停手,慌忙起身,想要及时止损,只是池鱼向来不给她厌恶的人第二次机会。
只听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徐知远回头,院子外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街坊邻居,一群人突然向一旁退开,让出一条路来,三个巡逻的清察司稽查使走了进来。
三人瞥了一眼屋内的乱状,不禁一惊,徐知远慌乱地站在一旁,还未敛起那如同疯狗一般的神色,而陶老爷蜷缩在角落,衣服被撕扯得破破烂烂,露出的皮肤上全是青紫的痕迹,胡馨儿已经晕了过去呼吸微弱,整个人几乎被血水淹没。
虽然池鱼事先与他们知会了一声,但是他们也没想到这场景如此可怖。
三人向池鱼行了一礼,问候道:“副使。”
池鱼摆了摆手,回道:“不必多礼。”
领头的稽查使名叫廖起元,他指了指一旁昏死的胡馨儿,不禁皱眉,向池鱼请示道:“副使,可要为她去请大夫?”
至于陶老爷,皮糙肉厚地看起来没有什么大事。
“不用了,我刚刚已经派人去请了。”
池鱼回道。
刚刚胡馨儿被打,她便知会了跟踪徐知远的小厮,让他去请大夫了。
廖起元又问起现场的状况来。
池鱼指了指徐知远,解释道:“我与乐然今天得到消息,说是徐知远养了外室,便想过来一探究竟,没想到一进来,便看到他在殴打陶伯父,想要伤他性命。”
廖起元闻言,双眸一横,看向徐知远,沉声问道:“说,你因何伤人?”
徐知远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过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也不顾脸面了,他指着陶老爷控诉道:“他,我的岳父,不知何时,跟我的外室胡馨儿搞在了一起,就连孩子都不是我的,她们还想靠这个孩子,谋夺我的家财。”
他说得语无伦次,廖起元却也理清了来龙去脉。
这着实是惊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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