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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要踏进去前,她停在门口,心中无数次预想用怎么样的角度把匕首插进对方的颈侧,现实里不过才一瞬间而已。
她将匕首从袖中拿出来,紧压在手臂内侧,左手大拇指从右手大拇指下伸到握匕首柄的地方,两手垂在小腹前,作出一副端庄的样子大步踏了进去。
大堂中反常放着一张巨大的屏风,谢玉珍疑惑,却不以为意地关上了大堂的门,向屏风后走了过去,眼前的场景却——
潘案以奇怪的姿势靠在正堂最中央的一张太师椅上面,头颅倒在后面,脖颈上有一道极细的伤口涓涓流下鲜红的血液,把他衣服上绣的大片大片的菊花染成了绛色,地上积了一滩可疑的透明液体。
谢玉珍愣了,潘案竟然已经被杀了,是谁杀的他?
有人做局?!
她的第二想法是。
她连忙收起匕首,推开门要出去,却没料到门竟从外面打开了。
两双茫然的眸子就这样撞上了。
“谢小娘子?”
“郎君?”
竟然是第一次买她汤饼的那人。
“大人,我家老爷就在里面。”
潘府的下人点头哈腰道。
那下人带着捕快走过屏风,顿时那边传来下人的尖叫声,外面的其他人立马冲了进来。
谢玉珍使劲压紧了手上的匕首,这时候已经来不及收回去了,她是不怕死,但也不能冤死啊!
她是想动手,也有这个动机,可她没来得及动手啊!
那家丁立马出来指着谢玉珍的鼻子骂:“我家主人不就是在街上羞辱了你几句,你不也没事吗?你这个女人怎可如此狠毒,害他姓名?”
谢玉珍心里慌的要死,把匕首压的更紧:“我进来还不过一炷香,便是杀人,哪有杀人时间?他一个大男人,打不过我一个女人?”
这话显然很有道理,那家丁顿时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涨的脸发红。
滴答、滴答。
一滴滴的鲜血从她袖筒中滴到地上,她自己没有察觉。
人在高度紧张的时候是感觉不到疼痛的。
那家丁见旁边人没盯着她,窜过去将谢玉珍一撞,匕首就这样冷不防当啷一声跌落在地上。
谢玉珍脑袋嗡的一声,脸色发白。
“谢小娘子,跟我们走一趟吧。”
其实那捕快也不相信谢玉珍是凶手,但现在谢玉珍的确嫌疑很大,必须带回去关起来。
其余的捕快就要走过来押她,谢玉珍捡起匕首:“我自己走。
我没做过的事情,我相信官府和尸体会还我清白。”
活人会撒谎,尸体却不会。
李香君在县衙看见谢玉珍的时候大吃一惊,这时众人正争论说要不要把她关进县衙的大狱里。
“只有公堂上罪行确凿的犯人才会下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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