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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水睁开眼睛时,天光大亮,红帐内盈满澄明晨光。
她弯曲侧躺着,赤裸的后背和腰臀紧密贴在精健温热的身躯上,腿间一阵酥软饱胀,不适的动了动腿,才发现半软的肉茎一直都塞在小穴中。
身下被衾就没一片干爽地方,到处都浸了水渍,湿漉漉、黏腻的皱作一团。
她竟然稀里糊涂的同韩破圆了房。
依稀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弱水简直不敢相信那个轻佻孟浪的人是自己。
“醒了?”
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声音还有些低沉慵懒。
弱水懊恼闭着眼一动不动。
身后促狭一声嘲笑,“怎么还装睡呢?”
弱水闻言睁开眼,正要维护一下殷府少主人的威严,突然横在腰间的手臂一紧,她被抬着腿翻拉到身后男人身上,胸乳相贴。
塞在内腔里的肉茎也随着他的动作转了一圈,青筋猝不及防地碾过堆迭穴肉下的媚点,弱水后腰一麻,穴肉又敏感的骚动起来。
她被刺激呻吟一声,撑起身软绵绵控诉,“你,你怎么一整晚都……”
韩破虽躺在她身下,但倨傲气势不减,只眼瞳漾起笑意。
“都什么?”
“都……都在里面。”
弱水咬着唇,面上浮起一层粉色,实在难为情光天化日之下说出与交欢有关的字眼。
“哪里面?”
韩破嚣张的继续追问,腰腹暗示性挺了挺。
现在正是晨勃时候,性器苏醒的很快,精神抖擞地在她体内弹了弹。
肉棒肆意撞在她小穴中,顶在膀胱处,清晨想要排泄的欲望涌上来,弱水连忙窘迫地缩紧小腹,唯恐自己出了丑。
比起昨夜醉酒时的娇痴烂漫,清醒的弱水更明媚羞涩,她双手挡在胸前,眼睫轻颤,抿紧唇,颊上晕起两抹不正常的胭粉。
韩破看着她戏谑道,“弱弱怎么不说话?夫郎肏的不舒服么?”
说什么?
说他怎么一大早就满嘴浑话?
弱水气呼呼地鼓着粉桃一样的脸,目光游移,“那个,我昨日只答应你继续住在这里……昨晚的事,我就当做没发生,嗯……我们以后还是保持一下距离?”
看着她有些心虚的表情,韩破笑意渐冷。
他肉棒还没拔出来,这小没良心的就不准备认账了。
这是把他当什么了?
她抬着屁股从他胯上缓慢起身,粗壮的肉棒被红嫩紧致花穴一点一点吐出来,棕红色灼热的茎身挂满了透明温热淫液,在透进窗棂的晨光下泛着盈亮水光。
鼓胀小腹在肉棒抽出后一点点空瘪下来,连带着排泄欲望也消减些许。
正当她呼出一口浊气全身松软下来,看着硕大龟头要被拔出时,一双大手扣着她腰肢向下狠狠一压。
硬胀的阴茎骤然全根破入鲜嫩幼穴。
“嗯啊!”
弱水急促尖锐的呜咽一声,乳儿也顾不得遮掩了,身体扑倒在他身上,细白手指在韩破胸前抓出几道红痕。
小屁股被噎了满穴,颤抖着恶狠狠地咀吮肉棒,恨不得把它碾碎在穴中。
韩破没想到弱水反应这么大,紧致湿糯内腔裹的他头皮发麻。
他坐起身揽着她的腰,咬着牙故意用力往上顶,“弱弱你吃的我好紧,小骚穴夹死夫郎了……”
肉棒顶着花心缓慢磨动,穴里灌满的淫液精液被挤压向膀胱,内穴腾起浓烈的酸软快感,又在失禁的边缘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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