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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嚷嚷,沈听霜拼尽最后的力气推开身边的人,看到母亲沉沉的脸色,心知,完了。
……
“姑娘,四姑娘来看您了。”
沈听霜闻言,面上神色一变,即便平素才名在外,可她到底也只是一个尚未及笄的小姑娘,遇到这样能决定自己终生的大事,已是慌张难捱,又听闻四妹妹来看自己,自是心中感念,至于旁的,沈听霜不想以恶意去揣测她的妹妹,却不知仅仅一月后,她便……
“三姐,可还好?”
四妹坐在她床边,瓜子脸,细眉长眼,又因年岁小,眸光流转间自有一股天真烂漫,如今目光担忧地看着她,让人心都软了。
可沈听霜看着她这张脸,心底却止不住地渗出寒意。
四姑娘沈听兰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瞧,心觉不对,正要再问些什么,对面人却忽然笑了,如同往日,温婉如和煦春光。
即便往日压在她头上的明月已经如此狼狈了,可自己在她面前,依然如同夹缝里的青苔,永远都越不过去。
沈听霜笑着说:“多谢妹妹来看我,只我现在病着,不能起来招待你了,何况我如今……”
她眉眼低垂着,方才的笑意不在,只一瞬后,又扯起一抹笑容,可怎么看怎么勉强。
“无论怎样,我心中都记得妹妹这份惦念。”
沈听兰想到什么,忽而一笑,“三姐不必伤心,原本伯母也是要来看你的,只是有要事和祖母商议,你也知晓三天前……不过这些都没有什么,三姐名声在外,定然能有个好归宿。”
沈听霜闻言神色慌张:“四妹是说,母亲她们要让我嫁人吗?”
她说着,兴许是太过激动,抓住了沈听兰的手,指甲陷在她肉里,扎得她生疼。
沈听兰倒吸一口冷气,可看着沈听霜这副模样,却也不敢多说什么,“此事我也不知晓……”
“那三日前的事呢?”
沈听霜看着沉浸在喜意中的人,眼中冷意弥漫。
沈听兰一愣,“什么?”
“三日前,我摔进湖中,那时身旁只你一个人……”
“三姐姐是在怀疑我推你落湖吗!”
沈听兰的声音陡然尖锐起来,眼神却有些飘忽,无论如何也不看沈听霜了。
“我自然不会怀疑四妹,只是那日落湖实在蹊跷,花园内每日都会有下人打扫,尤其湖心亭是父亲时常会待的地方,可那日却像是踩到了一滩油,脚下打滑,这才会出现意外。”
“那日四妹妹离我最近,果真没有看出什么吗?”
沈听兰听着她有理有据的话,一时竟无话反驳,只能说:“那日没什么不对,分明是你脚下不稳,这才摔了。”
“此言差矣,若我没有闻错,那时还有一股栀子味儿,像是五妹妹平日用的头油。”
沈听兰干笑着,“三姐应是闻错了,那日五妹妹并不在此,怎会有栀子味。”
“那日之事是我亲身经历,到底怎样我自是清楚,为何四妹要一直驳我的话,莫非是心虚了不成。”
沈听霜面上的笑意全然不见,冷笑着盯着沈听兰慌张的面容,前世她担心自己会被嫁给那日的纨绔子,耳边又尽是家人的责备呵斥,加之府外谣言愈演愈烈,根本顾不上落湖的缘由,只央求着父亲母亲还有祖母,自己宁愿绞了头发做姑子,也不愿随意嫁人。
可往日对她百般宠爱的家人,却都当她如瘟神一般,连见也不愿见她,父亲有心安抚她,却被衙门事务绊住手脚,只差一步,她就要嫁人了,要不是……
如今细细想来,此事竟是一环扣一环,连环套一般,打得人措手不及,打得人毫无还手之力。
“四妹,原来那天是你害我落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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