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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次次出海那就是脑袋挂在裤腰上,还不如去做工,包吃还给工钱!”
众人一边抱怨,一边起哄,昂着脑袋,面含期待。
上次招工那事他们只知道是由谢灵曜负责此事,至于酿酱坊背后的主子是谁,怕是只有王县令和他夫人知晓。
哦,或许林二也大概猜到了。
“诸位莫急,有这一日的,日后本官让诸位不出家门,也能坐着数钱!”
众人一愣,顿时笑的不能自抑,纷纷打趣调侃,显然并未把这句话放在心上,
一中年男子笑着摇头,拱手,看谢灵曜像是看个年少轻狂的后辈,“那县丞大人,我等就等你好信了啊!
哈哈哈哈。”
谢灵曜笑着回应,见他们不以为意,也并不放在心上,画的大饼终究不如眼下吃到嘴里的,世事变幻,且看来日!
那日谢灵曜海边送别,不少人看在眼里,一开始还觉稀奇,白沙穷了这么久,这是第一次做出东西往别的县卖。
说不激动,没期待是假话。
可他们等了一天,两天,十天,杳无音信。
这么多天无消息,更别提前些天还下雨,刮了大风,涨潮涨的厉害,不少人心里都觉得此事没戏。
海路是那么好走的么?他们是迫于生计无奈上海,谁好端端没事,往海上跑,那是嫌自己命太长,活太久。
唯一担心的,就是家里有在酿酱坊做工的妇人,一个月可以得工钱,还管一餐饭的好事,终究是要黄了。
就说,这事不靠谱,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一个月,有拿到月钱那一天,若不然,岂不是白做了这么些天。
白沙粮油等铺的掌柜们,也暗暗发笑,要他们看,那酿酱坊的主子就是个傻的,海路要当真这么好走,他们还至于花大价钱走山路,运个货走一次山路,在白沙那是大半年回不了本。
看吧,酿酱坊的老板也会如其他心存幻想的商贩那般,赔的血本无归。
又一日。
“回来了,他们回来了!”
跟在谢灵曜屁股后面的来风远远见波光粼粼,揉金碎浪的海面上,飘荡着鲜红丝带的船只,激动地跳起来招手。
自从陶窑建好后,这些日子她一直一个人又恢复了以往的日子,家中的陶窑又闲置下来,除了照顾好阿爷,大多时候她都是跟在谢灵曜屁股后转悠。
虽然年纪小,却极擅长察言观色,看人脸色,哪怕谢灵曜什么话也不曾对她吐露过,她也大致猜出来了些东西,知道谢灵曜每日是为了什么,来码头晃悠的。
“大人,他们回来了!
那是他们的船!”
他们出发时,来风也随着众人来码头看热闹,她记性好,看过一眼,就牢牢记在脑海。
不少忙碌的男人也好奇地直起腰观望。
那艘船远远看去,比大多数渔船都要大些,也很是气派,一看便知用料结实,远不是白沙这些小船能比的。
不少海民眼里的羡慕大于吃惊,这么大一艘船,出一次海,能带回多少海货啊!
船越来越近,众人也纷纷扬长脖子看,连手上的动作都不自觉停了,摔在地上的海鱼扑棱鱼尾拍打着沙地,尘土纷扬,却无人在意。
待更近了些,有眼尖的海民站在翻涌的浪中,扯着嗓子大喊,“是他们!
真的是他们!
他们真的回来了!”
伴随着海鸟展翅,在高而阔的天空中划过一道白线,那艘船,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稳稳停靠,船底折涌出细碎浪花。
从船上下来一人,正是许久不见的谢祛,紧随他后,是又黑了一圈的李家三兄弟。
谢祛走到谢灵曜面前,伏腰,垂首,拱手,声音不大,却在格外寂静的码头处,显得极为响亮。
“奴拜见主子,主子,一切顺利,您心想事成了。”
在那一瞬,谢灵曜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压在心头沉甸甸的巨石,那这句话后,蓦然粉碎,让她浑身一松。
李家三兄弟侧过身体,谢灵曜看向货舱,去时满满当当,归时也满满当当,装满了她所要求的各类食材,在香料和粮食蔬果中,谢灵曜甚至还看见了几只昂首挺胸,溜达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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