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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烧发热,想是受了风寒。
病的昏昏沉沉。
待清醒时便见将军夫人正给自己擦着身子,又喂着汤药。
听闻常夫人从前在宫是照顾过姑母,在宫里侍候的。
尚战只静静的躺着,依旧觉得身子还是虚乏,脊椎骨都感觉不到一般。
再过两日,清醒的时辰多了些,便看到常夫人就坐在塌边照顾的同时缝制着衣衫。
“那军服太薄,你刚在这过冬,难免觉得冷。
怎的不说呢。”
“还成。
没太觉得冷。”
尚战说着,平日常累的一身汗,却是没觉得冷。
门被扣响,常芜的声音传来。
“方便进来吗?”
江琼掖了掖尚战被角才说:“进来吧。”
常芜手中拿着薄纸几张,迈进屋内。
连打两个喷嚏,急用手中宣纸挡着口鼻。
“这屋中炭火生的太旺了吧。
一股热气。”
迈进来后,挥舞着手中几张薄纸到了床边,瞧着尚战看。
“嗯。
面色红润了些。
瞧着人也清醒了。
刘叔伯叫我捎回来的。
说是这两日夜间讲的策论。
若是你之后读不懂,再去找他问。”
说完要递给尚战,却看薄纸上湿了一块,想是方才自己打的喷嚏。
便留下被洇湿的第一张,只把余下的递了过去。
后走到床对面的桌子边,重摘抄了一遍。
尚战拿着都觉眼睛发晕。
统统隔着被子放在胸前。
侧头瞧着常芜站不禁说道:“怎的,给我累病了。
现下肯当跑腿捎东西了?”
常芜抬起头,一双大眼睛看着尚战。
忽而轻笑出声,忍着笑说:“哪里是我累的,我可是问了你,要是冷了你便回去。
是你说身子硬朗,丝毫不冷的。
你倒是会诬栽人。”
江琼缝着冬衣的手一顿,看了看在床上躺着的尚战,又看了看常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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