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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海使这官职乃前任皇帝所设,位居正四品,但现今握有军权,气焰正盛,是以薛严不得不做出样子,避其锋芒。
孔得升也不理会,大剌剌坐在薛严位置下首,翘脚摇晃。
宁则见状,不由紧攥手中佩剑暗怒。
薛严眼光流转,淡淡瞟了一眼,宁则不敢造次,扭头将视线转移,强自克制住脾气。
薛严笑道:“不知镇海使前来所谓何事?”
孔得升说道:“听闻有个小喽啰在上京考政时递了奏折,弹劾我不遵法度,肆无忌惮,还有什么纵容手下胡乱行事,一共列了我六条罪,去他的、可有这回事?”
听孔得升口中污秽,薛严微皱了下眉,清咳出声:“在上京时,对此事确有耳闻。
不过圣上并没有听信,这不如今仍是对镇海使信赖有嘉。”
孔得升放下脚,又斜靠在红木官椅上直直伸着腿。
宁则把头深低,生怕只要看这镇海使一眼,便会忍不住提剑上前。
只听孔得升喝道:“黄口小儿初出茅庐,刚办了点政事自以为得意,便有胆来找我的麻烦。
当时我在象山扫寇,没去成上京。
只要当时我在场,即使圣上不管,我也要狠狠掴他两大耳光子!”
前几句是在指桑骂槐谁呢,薛严低头啜了口茶,目生寒意,手指捏出红痕。
只要这几个镇守使一日不除,迟早是郦朝一大祸患。
他看着孔得升,笑里藏刀:“不过一不知趣的小卒,用不着镇海使这么大动干戈,反而失了您为官多年的气度。
不知镇海使此次镇压贼寇如何?周围百姓可有受战火影响伤亡?”
孔得升咂咂嘴,想了一阵,说道:“贼寇不过乌合之众,企图来犯我郦朝海域,早被一举歼灭。
至于百姓嘛,听下属来报,死伤有好几个。”
听罢,薛严更是怒火中烧。
以往海战,总会提前疏通附近百姓到安全处所,孔得升偏不把人命当回事,在民间败坏郦朝天威,引得百姓怨声载道。
谁叫圣上偏生不管呢。
薛严桌下五指紧握成拳,面上维持着温润笑意:“那恭喜镇海使又获战功了。”
孔得升这时正坐说道:“薛大人在圣上面前得脸,咱们同处江南,还要多多照拂。”
他说话直白,薛严却听出句中真正含义。
除了表面提点同僚之谊,只怕还希望自己和他同流合污,一起在圣上跟前粉饰太平。
此次前来也是要探清自己虚实。
“同僚间互助,自是应当。”
薛严打着太极。
孔得升看薛严滴水不漏,不似前几个江宁刺史窝囊,第一次正视这位不到而立的三品大员,暗暗提防。
两人各怀心事,面上一派和谐。
待孔得升走后,宁则看薛严恍若无事,面色清淡,继续批阅奏本。
暗自感叹,爷也只在朔月姑娘身上控制不住脾气,朝廷政事也不见他有几多气闷。
晚间,有影卫传信来报,所寻人在苏港重越坊。
薛严笔锋一顿,这么近,倒是能亲自会会。
他沉声说道:“备马,到烟淮驿乘船去苏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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