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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严下意识接过,只见江浔眼睛半拢半张,又躺在他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合手安睡,比清醒时柔婉不少。
他心情好转几分,伸手拨开挡在江浔脸前的碎发,又拿过一个汤婆子放进被褥,翻出几卷平津奏报依序看过。
接连行了六日,离平津城不过百里,沿途总能碰上衣衫褴褛的难民,面色焦黄,手足冻得皲裂紫红,骨瘦如柴。
他们见薛严马车装点华贵,一众铁甲兵卫分成两队、护卫前后,便跪地磕头乞讨,连声哀求。
江浔蹙眉,一阵揪心难过,扭头问道:“这些流民怎没有好生送回原籍安置,或者贴补些米粮一类。”
薛严面色平静,掀开帘子略扫几眼:“平津城附近百里均有流民,朝廷拨给的赈灾粮经过各地县官层层盘剥,能剩下几许分与众人也未可知。
何况战事初平,各处打理难免损耗银钱,一时顾此失彼也是有的。”
江浔不忍再看,沉默一瞬,又说道:“就不能寻个两全法子,譬如把年富力强的流民充军,只余老幼妇孺,想来便好腾出手来安置,此法也能一举两得,补充些兵力。”
她读过史书,依稀记得有一朝是采用了这样的办法。
薛严心头大为惊异,不知江浔从没习过政律,为何能作一番崇论宏议。
他面上不显,暂且按下疑虑,细细解释道:“此法一早便有官员提议,为免冗兵冗费,筛选之时条件严苛,也不能尽收了这群流民。”
看江浔还要再言,薛严忙摆手截住话头:“我看你怜贫惜弱才与你谈论这些,本为了让你宽心,其余自有朝廷命官处置。”
他日夜兼程,可不就是为了平复战后乱状。
江浔破天荒牵了薛严衣袖,柔声道:“那件绿绸包裹里存了不少金玉首饰,左右我用不上这许多,可容许我分给路旁流民,略尽些绵力?”
薛严难得见她主动亲近,当下点点江浔额头,只觉触手温软,应道:“好罢,便答允你一回。”
暗自却道她如此心软,怀柔手段只需用些时日,过不多久,必能奏效。
江浔当即请车夫喝停马车,从车窗里伸出一袋包裹,命侍卫分给若干流民,看他们两眼透露喜意,虽心知此举杯水车薪,但到底心里好过不少。
再行三日,路上越发凄冷荒凉,官道也崎岖不平,四周乱尘飞扬,土地焦黑,民居破败,衰草连天,连一处落脚地都无。
江浔不禁暗叹,战乱后百废待兴,尽是平民百姓受苦受累。
在原地略作休整,过了一夜已至平津城。
只见城内家家户户俱紧闭宅门,接连几户门头挂了白布条,街上行人也不同于上京百姓的欢颜,俱敛色噤声,不苟言笑。
江浔明白,此番平津大战,想必战士死伤惨重,而眼见战况的百姓也不免留下了心理阴影。
皇帝留下的糟粕烂局,谋逆之人的无耻野心,却要无数鲜活生命为之付出代价。
她心头越发沉重,胸口憋闷,只呆呆望着车帘愣神。
薛严见江浔面色发白,双目怔忡,心知她一路舟车劳顿,看了眼前场景又触景生情,大手揽了她入怀,安抚道:“莫要再看,你且宽心待在都督府。”
江浔别扭靠在他怀里,默不作声。
过了一阵儿,又不着痕迹地轻点了头。
薛严见她并不似往日那般立即服软,仍俏脸冰封,抿唇不言,可方才分明态度已有所松动,便放心了几分。
只觉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眼瞧此地战后乱况,自然会心下惴惴,想着寻求依靠庇护。
马车停在都督府,新皇为显礼待重臣,又命督工将府内雕梁新刷了桐油,处处焕然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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