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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男见了她,从来都是低眉顺眼,没人敢抬眼直视,更没人敢这样肆无忌惮地打量。
就算她是微服出门,仅凭这马车和贵妇人的装扮,若对方是个君子,也不该如此唐突。
这就尴尬了啊。
“大胆狂徒!”
姜舒月才放下车帘,左小丫已然出声,钻出马车,自报家门。
隔着车帘看不见人,却能听见爽朗的笑声:“四爷金屋藏娇,怪道瞧不上醉花阁里头的庸脂俗粉。”
今日一见王妃真容,如窥天机,忽然觉得这世间所有美人,包括院中那一位,都俗不可耐。
“王妃别误会,这里不是四爷的外宅,是年某的。”
青年笑过,才放缓了声音回答。
姜舒月:“……”
康熙朝,年某?
“你是年羹尧?”
姜舒月隔着车帘问。
年羹尧,字亮工,号双峰,镶白旗汉军,是湖北巡抚年遐龄的次子,雍正朝墩肃皇贵妃的二哥。
在九龙夺嫡时投靠四爷,效力颇多,有从龙之功。
四爷登基之后,给年羹尧升官,晋升年羹尧的妹妹为贵妃,把年羹尧赋闲在家的大哥年希尧挖出来署理广东巡抚,给年羹尧的妹夫肥差,就连八十多岁的老爹年遐龄也加了尚书虚衔。
可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四爷以为他和年羹尧之间是君臣相得,互敬互爱,彼此成就,惺惺相惜,谁知年羹尧并不这么想。
因为真正对他有知遇之恩的,不是四爷,而是先帝。
他之所以投靠四爷,一来是因为四爷刚好是他的旗主,有天然的优势;二来那时候反太子党几乎全军覆没,只剩四爷一人,留给先帝的继承人选不多了;三来他与十四爷气场不和,虽然曾经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但就是尿不到一个壶里。
总之没得选。
年羹尧二十几岁中进士,之后被康熙看中不遗余力地提拔提拔再提拔,然后以从龙之功成为雍正朝的重臣,却始终看不懂四爷的心。
爱则加诸膝,恶则坠诸渊,既是四爷的心,也是年羹尧后半生的写照。
他曾经被四爷捧在手心,最后却下了十八层地狱。
年羹尧死了,成为后世编排四爷过河拆桥的佐证,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年羹尧见问,并没隐瞒:“正是在下。
莫非王妃也听说过在下?”
何止听说,简直如雷贯耳。
只是没想到他年轻时还是牡丹花下死的狂蜂浪蝶,更没想到在这个世界,他与四爷遇见得这样早。
姜舒月掐指一算,现在年羹尧还没中举,应该只是一个秀才。
“只听四爷提起过。”
对付这种天生的狂人不能惯着,惯着只会让他飘得更高,不知天高地厚,姜舒月冷笑,“你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吗,也值得我听说过。”
“我十五岁中秀才。”
年羹尧傲然道。
古代的秀才相当于后世的大学生,十五岁上大学,确实有骄傲的资本。
但这样的资本,姜舒月不想给他:“等你什么时候中了进士再说吧。”
年羹尧二十几岁中进士,但不是正经的进士,而是同进士。
同进士的同,不是相同的意思,而是不同的意思。
士林中还有人把同进士比喻成如夫人,就是小妾,非常讽刺。
姜舒月这样说有很明显打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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