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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不觉睁开眼,看到的是游戏舱内部微弱、柔和的光线。
由于之前那一天半的通宵,早睡,又醒,又睡,他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从凌晨四点睡到中午自然醒的生物钟被打乱了。
凌晨两点半,他断开神经连接,从游戏舱里出来,忽然想写东西。
打开舱门,刚跨出来一步,他就踩到了一团黏糊糊、软趴趴的玩意儿……此时,房间里很暗,他也没穿拖鞋,只穿着袜子,在极短的一刹那,他就做出了非常正确的推论:“这不是猫屎……”
他低下头:“还他喵的能是什么呀!”
二十分钟后,他擦干净地板,洗掉袜子,坐在了电脑椅上,与趴在桌子上若无其事的阿萨斯对视着。
这年头的人都讲究私有空间,所以楼里的隔音效果很好,否则像封不觉这样半夜三更大呼小叫,又是开洗衣机,又是拖地板的,早就有邻居打上门来了。
阿萨斯的双眼在黑暗中皆是发出碧绿的光泽,看久了还真有点慎得慌。
封不觉瞪了它一会儿,叹了口气:“我明天再收拾你。”
他把猫轰下桌子,打开电脑开始码字。
这个月的《二流侦探和猫》连草稿都不知道在哪儿呢,此刻正好有灵感,就抓紧时间多写一些。
关于衍生者的事情让封不觉颇为纠结,“如果某个生命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错误,那它来到这世界后的意义又究竟何在?”
这个问题萦绕在他心上。
当他得不到答案时,就会把问题写到作品里。
倒不是为了让读者来回答他,他也知道有些事是没有答案的,他只是为了让更多人去思考罢了。
简单地说,封不觉的行为就是……当他自己的纠结无法释怀时,把一个人的纠结转化为一群人的纠结,最后达到大家都纠结的效果,可谓损人不利己的一种较高境界。
当然了,封不觉不可能把自己经历的事情以及游戏中的设定直接写下,他得重新构思一个情节,让衍生者的故事以另一种面貌展现出来,变成《二流侦探和猫》当中的一个故事。
专注于某件事时,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当他从故事中抽离出来,发现天已大亮了,这个月的连载稿也算是有了着落。
这五六个小时的时间,封不觉当然不可能把稿子全写完,他只是在编织一个框架,这也是最费脑子的一步,完成了这步,剩下要做的就比较简单了。
在框架里填上内容,就成了草稿,然后再做修订,顺利的话修订一遍后就是成稿了,至于校对工作,丢给杂志社的编辑就行,不过封不觉的稿子一般没什么需要校对的,他还是比较注重质量和细节的一个人。
这是个周日,天气还算不错。
据封不觉所知,每个星期天,王叹之都会去幼儿园当社工帮忙,用封不觉的原话来说,“陪你的同龄人玩儿半天。”
封不觉本人对于公益活动的态度比较冷淡,和小叹这样的五好青年相比,他要是去参与类似的工作……说得婉转一点,是“有点违和”
;说得直白一点,会吓哭(或带坏)小孩。
说起封不觉这个人,那片儿派出所的民警都认识,觉哥那可是传说级人物……像什么医院停尸房里少了具尸体啊、哪家的狗生了一只猫啦、谁家小孩儿突然就能用意念爆掉灯泡了啊、麦田怪圈啊、陨石碎片啊什么的……要是有人一本正经地报案反应类似的情况,找封不觉准没错。
反正这事儿要么是他干的,要么和他有关,真要没关系的话,请他当个顾问也行。
封不觉自己倒是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像他这种不爱求人的人,往往是很乐于助人的,与其说他是为了帮助别人,不如说他是在享受一种“被人需要”
的感觉,简单地说,他:()惊悚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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