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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萝瞧了他一眼,声音微弱,“我身子不适,可否去一趟药房?”
苏渊略一沉吟,也知昨夜折腾她太过,今日又来回奔波,便对外面道:“先去药房。”
方才所到那两处,沈青萝皆未下马车,待到药房门口,马车刚停下,苏渊便将她拦腰抱起,这药房沿街,此时街上人虽不多,却也不太雅观,“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苏渊自是没有依她,三两步已将人抱到室内,在看诊的一张桌子前将她放下,一头发花白的老大夫见有人来,走到桌子前坐下。
沈青萝瞧了苏渊一眼,“你出去等我。”
“在我面前,还害羞不成?”
苏渊见她面露不悦,却还是走了出去。
大夫为沈青萝号了脉,沉吟片刻道:“姑娘是体弱脾虚,吃几味汤药调养即可。”
说完便收回手,着手写药方。
沈青萝却道:“大夫可有避子的汤药?”
大夫停笔,抬头看向她,面露不解,“来我这的女子都来找求子或安胎的药,你又为何……”
“那人并非我夫君。”
沈青萝表明情况,苏渊大可折磨她这副身子,但她绝不能允许此前的事情再发生。
大夫似乎明白了什么,方才道:“我在这调理的药中为你添上一味,你身子虚,药性太强的不可,这药便一日吃上一次,半年内,没什么问题。”
“多谢大夫。”
沈青萝不知大夫把她想象成什么样的人,她只有一个目的,绝不能和苏渊产生没必要的牵绊。
约莫半个时辰后,沈青萝拿了药出来,苏渊还站在门口,心思莫测,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瞧见她手中拎着的药,他正要进屋,被她拦下来,“付过银子了。”
苏渊眼神微抬,瞧着她,“你哪来的银子?”
沈青萝哑然,没想到光顾着防着他,却不慎暴露了做贼之事,便强撑着脸面道:“在地上捡的,可能是你不小心掉的?”
苏渊笑而不语,抱起她放到马车上,驾车返回苏宅。
“身子如何了?”
沈青萝原本正瞧着窗外暗下的天发愣,听见他说话,方才放下帘子,“没大碍,只是体弱,身子虚,开些调理的方子。”
临出药房前,她叮嘱过那大夫不要透露她要避子药的事,这事若是被苏渊知道八成又要大闹一场,她现在的一门心思都在那起二十年前的旧事上,不愿多生枝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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