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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姜栾客客气气的问。
齐绍麟:“……”
“妈的,”
姜栾微微眯起眼睛,“拳头硬了!”
……
睿宝披着衣服,拎着“吱哇”
乱叫的猴子回来。
“明天把这猴给我炖了!”
睿宝对左朗道。
左朗接过小猴,刚想发表点感想。
两人就听到隔壁响起惊涛骇浪的落水声,以及诸如“娘子我错了”
的求饶声。
“他们在干嘛?”
睿宝一脸怀疑,想绕过去看看,却被左朗拦住。
左朗摇头,神神秘秘的说,“大人的事,我们不要管。”
睿宝:“??”
……
翌日,齐府南苑。
刘登正半跪在地上。
夙平郡王坐在厅堂上,皱眉道,“就让她这么跑了?”
“郡王,这还不是最紧要的,”
刘登神色凝重的说,“我们的地界来了一个高手,但我暂时还不知道他是……”
“跟我有什么关系?”
夙平郡王打断他,“我只关心花朝有没有灭口……燕儿,你笑什么?”
原本忍不住低头微笑的齐绍燕立刻战战兢兢起来。
她抿了抿嘴,小声道,“父君,燕儿没有在笑……”
“你还学会犟嘴了!”
因为花朝跑了的事,夙平郡王原本就心情不好,此刻有了发泄的目标,便捡起一个茶杯,狠狠的丢在齐绍燕身上。
齐绍燕被滚烫的茶水烫了腿,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
但她实在害怕自己的父亲,只强忍着痛闭了嘴,光洁的额间渗出大颗的汗珠。
夙平郡王对待儿子和女儿一向是两个极端,满屋子里的人早已习惯。
此时他们担心的还是自己,看郡王这副样子,待会儿恐怕少不了一顿折腾。
这时有个小厮赶着来了,气喘吁吁的跪在屋子中央,“禀告郡王,衙差在绿水洲山下发现了花朝姑娘的尸体,似乎是畏罪自杀。”
“花朝死了?”
一屋子里的人闻此消息顿时脸色各异。
齐绍燕捂着伤处面如死灰,在旁侍候的下人们皆有些兔死狐悲的戚戚然,跪在中央的刘登脸上则露出一丝冷笑。
夙平郡王或许是心情最复杂的人。
他脸上先是露出一丝狂喜,但狂喜之后又是释然与无奈。
“花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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