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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神情凝重又悲伤,“你知道吗?我曾经在俄罗斯给费佳打过半年的工,就在加入guild之前。”
“你们都知道我是菲茨杰拉德先生的义女,为什么他会认我做干女儿?还不是因为我那时候实在是太惨了。”
我假模假样地抹了抹眼泪,继续说:
“我当年独身一人前往俄罗斯打工,天杀的,我的老板被费佳搞破产了,为了不沦落到小酒馆刷盘子,我只好忍辱负重给他打起了工。”
我从口袋里掏出白手绢点了点眼角,“你可知道,我给他敲了大半年的代码,连头发都熬白了,用光了不知道多少瓶霸王,可谓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己。”
“他呢?拖欠了大半年工资到现在都没结,在我讨要的时候直白地告诉我他没钱,要我和我的同事去一艘破船赌球补贴家用。”
“那艘船是真的破,比撞冰山之后的泰坦尼克号还破,说沉就沉,也不给人一点心理准备。”
我咬了咬手绢,“要不是智慧如我灵机一动,我现在早已葬身海底,回不来了。”
“后来呢,你被菲茨杰拉德先生收养后就过上了好日子吧?”
被我诚恳讲述感动到泪眼汪汪的玛格丽特矜持地擦干眼泪,握住我的手,“我不知道你还有这么苦的时候,我们不该问的。”
“没错。”
我回握住玛格丽特的手,“一切都是费佳的错,神父同学你可千万别被骗了。”
“我没有被骗。”
眼睁睁看完一场戏精表扬的霍桑无言以对,“所以我没有答应他,而是给你打了电话,你知道魔人想做什么吗?”
“大概知道。”
我拿出手机,点开一个名为“马戏团在逃小丑”
的群聊,刷了刷聊天记录。
“毕竟霍桑的异能力很好用嘛,费佳又是个身娇体弱的娇娇,”
我盯着屏幕看了看,“似乎是打算让你作为突袭人员——俗称送死的炮灰。”
我就知道,给工资是不可能给工资的,只要给他打工的人把自己打死了,他就不需要出钱,万恶的资本家。
霍桑是炮灰,真正作为杀手锏的另有其人。
“瘟疫流行的盛宴,普希金?”
我挠了挠下巴,“那个死肥死肥的米其林轮胎人?”
霍桑和玛格丽特茫然地看着我:你在说哪个?
“就是普希金啦。”
我对他们比划两下,“我以前在俄罗斯的时候有听说过他的名字,异能力是类似病毒的能力,人送外号王母娘娘。”
“王母娘娘?”
玛格丽特一脸“你是在玩我吗?”
“对鸭,”
我露出fff团前任团长的笑容,“他的异能力可以同时作用在两人身上,形成共噬,非常非常适合情侣互动。”
王母娘娘银河一划七夕相会,不晓得有多少对苦命鸳鸯死在他手上,作孽哦。
“共噬会作用在两个人身上。”
我竖起两根手指,“毕竟普希金也不是个叫得上台面的异能者,现在又被费佳框来坐白工,智商堪忧啊啧啧啧。”
“如果只能针对两个人,他会对谁下手呢?”
排除给他种下异能的我,横滨最值得费奥多尔在意的人是……太宰治?不,人间失格是最大的bug;江户川乱步?乱步先生的确很难缠没有错,但也不至于让费佳第一个针对。
“森先生和福泽先生。”
我弯曲手指抵住下颚,沉思道,“挑起港口黑手党和武装侦探社的矛盾,唯有对首领下手是最快的。”
森先生,好多灾多难一男的,刚从太宰首领那边回来的我不禁为他流下同情的泪水。
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一手挑起了东京王权者战争、横滨骸塞迷雾之夜的幕后黑手,据说龙头战争和一些不为人知的阴谋中皆有他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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