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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县令让木术将他姐夫抢他房屋的事告到官府,木术没有立刻答应,他犹豫着对吴县令说:“我不是大叶朝的百姓,我姐夫说,大叶朝的律法只保护大叶朝的百姓。”
吴县令一甩袖子,说道:“他在胡说八道,大叶朝的律法并不只保护大叶朝的百姓,也约束和惩处大叶朝的罪犯,你在我大叶朝受了欺侮,我大叶朝的律法便能替你讨回公道,你不必有顾虑,你若是想拿回房屋,便诉诸官府,你可会写诉状?”
木术摇了摇头,说道:“小子只刚学了三字经,并不会写诉状。”
吴县令沉吟了一会,说道:“你先和我回县衙,诉状我会找人给你写,另外,县学正在招收学生,等此事了结之后,你还可以去县学念书。”
木术不敢置信,木术原本是木族人,木族虽然与大叶朝没有冲突,但大叶朝一向看不起木族,连带着木族人在大叶朝受尽欺侮。
其实,四弓县是有几间私塾的,木术的父亲没有去逝前,曾想过送木术去私塾习学,但一连问了几家,都因木术是木族人而没有私塾愿意收他,为了此事,木术的父亲还求过之前的冯县令,那张梨花木书桌便是木术的父亲送给冯县令的,只不过,冯县令贪得无厌且拿钱不办事,他虽收了木家的东西,也没有将木术弄进四弓县的私塾,而木家势弱,不敢与冯县令计较,此事便不了了之。
如今,吴县令主动提出让木术去县学念书,这怎不让木术欣喜欲狂,但大叶朝的官府一向没有诚信,他虽然狂喜,却并没有失去理智。
为了进一步确认,木术问吴县令道:“四弓县的县学,真的能收我为学生吗?”
吴县令摸一下他的头顶,认真地说道:“真的能,明天我给你写一封推荐信。”
于是,木术跟着吴县令回了县衙,吴县令不仅让书吏给木术写了状纸,他还按照承诺给木术写了去县学的推荐信。
第二天一早,吴县令便让衙役去抓来了木术的姐夫和下人,他并没有急着开堂,而是让衙役在县城里敲锣打鼓地宣导木术家的案子,衙役宣导的同时,还邀请有闲的老百姓去县衙门口看县令审案。
吴县令一番操作之后,县衙门口迅速便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等人到的差不多了,衙役才将原告和被告带到了公堂之上。
吴县令一拍惊堂木,两边站着的衙役便开始喊威武。
堂上的被告被吓了一个激灵,瑟缩着身子不敢动弹。
吴县令问木术道:“有何冤情,速速讲来。”
木术站得笔直,指着被告说道:“此人欺我年幼,占我宅院,请大人为我做主。”
吴县令问他道:“可有诉状。”
木术将准备好的状纸递给衙役,衙役又将之送到了吴县令的桌案上。
吴县令仔细地看了看状纸,厉声问被告道:“刘桓,你为何抢夺他人的宅院?”
被告刘桓不敢起身,他低着头,小声回道:“那宅院本是我娘子的嫁妆,之前岳父在世,小舅子年幼,这宅院便一直给岳父和小舅子住着,如今岳父去逝,我去收回宅院而已,并不存在抢夺一说。”
吴县令冷哼一声,问他道:“你说那宅院是你娘子的嫁妆,可有凭证?”
刘桓硬着头皮说道:“当年,岳父在将娘子许配给我时,只有口头约定,并无凭据。”
吴县令大声冲他呵斥道:“刘桓,本官面前你还敢不老实,你无凭无据便说那宅院是你娘子的嫁妆,你娘子去年便已去逝,即便是嫁妆,也不该归你所有,你可知谋夺他人财物是何罪行?”
刘桓抖了一下,但他还是咬牙说道:“那宅院建在大叶,便是大叶的财物,本该由我这个大叶的子民继承,木术小儿是木族人,他有什么理由在大叶的地界上拥有产业?”
吴县令一拍惊堂木,大声对他说道:“放肆,你这是歪理邪说,大叶律令,谁出钱购买的宅院,宅院便是谁的产业,大叶朝海纳百川,岂会有排外之心,木族人虽非大叶子民,但他们只要不触犯大叶的律法,便受大叶的律法保护,那宅院本是木术父亲的产业,父死子继,木术继承的理所当然,你谋夺他的家产,已经触犯律法,如今还敢在大堂上歪曲事实,挑拔大叶与木族的关系,你该当何罪?”
刘桓也是个莽人,他见吴县令已经给他定了罪,便索性豁出去了,他大声反问吴县令道:“你口口声声说大叶律法,大叶本已名存实亡,它的律法除了对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有用,还能管什么屁用?”
木术不等吴县令开口,他一步站到刘桓面前,严肃地驳斥他道:“大叶朝只要有吴县令这样的好官,便不会倒下,所谓的名存实亡也是你这种小老百姓在以讹传讹,你作为大叶朝的子民,不仅不遵从大叶的律法,还抵毁它,你这是公然和朝廷唱反调,与叛乱之徒无异。”
听到这里,陈小雨问徐胜男道:“你觉得木术此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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