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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贺阳摇摇头,“啥也不想吃,就想喝酒吃花生米。”
“好,那你坐下。”
池越说完,转身去银台那边儿拿酒。
没走几步,身后突然“咣当”
一声,他回头一瞧,裴贺阳大喇喇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刚才还被视为珍宝的十二颗花生米,有几颗已经掉到了地上,散落在那双绿色军跑周围。
此情此景,弄得池越哭笑不得,给他扛回去不太现实,反正更衣室里有一张折叠床和被子,只能将就一晚上。
其实,最开始池越并没有想过要跟裴贺阳喝这顿酒,甚至觉得他以后爱咋地就咋地,和自己也没有太大关系。
但这哥们儿好几个小时都没怎么说话,连看他都要偷偷摸摸的看,就差在脸上写出来‘我没干坏事’这几个大字。
不知全盘,就给人下定论这种事情,池越干不出来。
在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他决定那就喝一顿,酒后吐真言,喝到位了就什么都说了。
池越心里盘算过,如果裴贺阳真有什么陷入泥潭,误入歧途的经历,那就伸手帮一把,给他拉回来。
见义勇为的奖章他都得过,也不差再多帮一个人。
转天一早,裴贺阳醒过来的时候,脑袋疼得像被砸碎了又拼回来一样,他没忍住呻吟一声,又躺了几分钟,才缓缓睁开眼睛。
左右两侧立着几组铁皮柜子,天花板上那个节能灯有点儿眼熟,裴贺阳伸手想撑着身体起来,可折叠床太窄,往下一按直接掀翻到地上,脑门磕在柜子边上,火辣辣的疼瞬间窜满全身。
“卧槽……”
他使劲儿砸了下铁皮柜子来发泄自己一大早就负伤的悲痛。
坐在地上冷静一分钟,大致捋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这个地方睡觉,裴贺阳摇晃着脑袋站起来,把折叠床和被子收拾好,挎上腰包往外走。
推开更衣室的门,外面一片宁静。
他双手绕到背后反握在一起使劲儿抻筋,抬头睨一眼墙壁上的钟表,九点半,也不算很晚。
但池越不在,还是让他有点儿烦躁。
昨天听说面馆儿每天大概十点半才有人过来开门,现在回去还能洗个澡,过会儿再回来也不迟。
裴贺阳使劲儿揉捏着太阳穴,往大门走。
刚握上门把手,包里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来一看,是池越,“喂?”
“刚醒?”
池越声音有点儿沙哑。
拉把椅子坐下,裴贺阳回道,“嗯,正想着回家洗个澡,身上味儿重。”
“备用钥匙在银台下面第三个抽屉的小盒子里,你拿着,今天就在家里休息,准备好开学的东西,周日还得去学校。”
池越那边传来碗盆撞击的声音,“昨天工资我给你转过去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就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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