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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予深怔了怔,一时没有应下,下一秒,他听见顾闻序的嗓音透过绵密的雨声进入耳蜗:“怎么,介意吗?”
清冽的音色比这夜色下的雨滴声还要好听,林予深不自觉摸了摸耳朵,开口道:“没有,你想去就走吧。”
拿出钥匙插|进锁孔时,隔音很差的屋内很快就响起了脚步声。
林月红果然没睡。
推开门,林月红已经站在了门边,脸上笑容满满,见到林予深身后还站着一个人时,更是感到意外,随即笑得更加开心。
从小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少爷第一次来到这样简陋而穷酸的小屋,没有表露丝毫嫌弃和介意,还能够礼貌温逊地朝林月红道一声阿姨好,晚上打扰了。
林月红从没有见过自己的孩子带朋友来家里,十分热情地招待顾闻序,问年纪问姓名,又问和予深之间的关系,一时之间甚至将亲生儿子冷落在了一边。
林予深坐在沙发一角,也不插话,静静地望着两人。
面对长辈的问话,顾闻序十分有耐心地一一回答,陪着林月红聊了半个小时,才劝说老人进房休息。
林月红睡下后,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了,林予深看了眼时间,又看了眼漆黑的窗外,雨声不停,且隐隐有加大的趋势。
林予深正懊恼着早该记着时间提醒顾闻序赶回宿舍,就听见顾闻序说:“现在回去不安全吧。”
林予深点了点头,思考了几秒,想说要不然就近找一家酒店吧,顾闻序却已经又开口:“那——”
“收留我一晚?”
嗓音淡淡,神情自然,就好像真的只是提出当下情况中的一个最佳解决方案。
林予深将涌到嘴边的另一个方案咽下,好一会儿才点头,说:“好。”
于是在这个夜晚,顾闻序第一次进入了林予深八岁之后一直住的房间,第一次换上了林予深的睡衣,第一次躺在了林予深的床上。
床并不大,躺上两个个高腿长的成年男性略有些拥挤,两人平躺着,胳膊挨着胳膊,彼此的呼吸近在咫尺、互相交织。
林予深闭着眼,世界很安静,窗外的雨在渐渐下大,树叶在摇晃,身边人的气息有些不似平常的凌乱,同时还有一股冷香似有若无地飘进鼻腔,像春雪消融的气息,让人感到十分舒适。
这不是他第一次和顾闻序靠得这样近,也不是第一次闻到顾闻序身上的味道,只是这一次所带来的感觉和以往大不相同。
大脑中像住下了一只闹腾的小动物,在根根脑神经中活蹦乱跳,让他保持着绝对的清醒,毫无困意。
很轻地呼出一口气,林予深开始在心里默念数羊,数到第十只时,身边的人开口了:“林予深。”
下意识地“嗯”
一声,林予深偏过头睁开眼,在昏暗的几缕光线中看清顾闻序的轮廓:“怎么了?”
黑暗中传来几声窸窸窣窣的声音,顾闻序转过了身,一双漆黑的眼眸隐在夜色中,林予深看不真切。
寂静的空气在两人之间无声地流动,好几秒后,林予深听见顾闻序问:“你喜欢过什么人吗?”
“......没有。”
林予深轻声说。
“我以前也没有。”
顾闻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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