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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在那群帮忙的人来之前怎么着都得等,那还不如坐着等,江洵在庙里找了个干净点的蒲团就走到外面靠着石壁坐下了。
另外俩人见他这样也不杵在那里了,纷纷开始找蒲团,出来后还都坐在了江洵的旁边。
别的地方是不能坐吗????江洵很不解为啥要挨着他一起坐呢,这庙也不小啊。
罢了,眼下还有问题要问百宝箱呢。
“冒犯的问一句,阳春门谁的医术最厉害?”
其实从知道江挽视力和听力都有问题的时候,他就在心里记下了,毕竟总不能一直靠吃药来维持,还是要彻底根治才行再不济能稍微恢复一些也是好的。
“自然是我爹的咯,嗯不过我觉得姐姐也很厉害,可爹爹总说姐姐的用药太过大胆,应该讲究循序渐进,要减少病人的疼痛感,但姐姐依旧将爹爹的话当耳旁风呢。”
“这样啊”
那得想办法认识认识他爹,要是跟他爹混熟了,这往后看病问诊的不就方便多了!
“怎么?你生病了?”
秦在锦坐起身仔细地将江洵打量了一番,这人看着挺健康的,而且今天砍头的力度可不像是生病的人该有的疲态。
“没,未雨绸缪嘛!万一以后我得了绝症”
“呸吓呸,没有万一!干嘛咒自己!”
他立马打断了江洵,制止他不要再讲这种不吉利的话。
“我跟你说不能咒自己有病,不然到最后没病也成真的了你知道吗!
这种话不要再让我听到了!
!
!”
看得出这孩子是真急了。
“好好好,以后不说了。”
见他没再提起此事秦在锦才又坐了下去。
江洵稍微往后坐了坐,让身子能倚靠着石壁,当身心渐渐放松下来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献岁山,如果是寻常日子里他这会儿可能刚刚吃过晩饭在校场训练呢,哦,也有可能跟着陈叔他们溜下山开小灶呢。
对了!
也不知道山下的那个小乞丐有没有好好地将那块饼吃掉。
夕阳的余晖随意的洒向山岗,夏末秋初的风吹拂在少年人的脸上,村子上方红了半边的天像是悲凉的离别又像是热烈的新生。
三个人就这么靠在一起各怀心事地睡着了。
而本来宁静安睡的时刻被后方传来的说话声打破了,秦在锦一脸懵的坐起来寻找声音的来源,回头望才发现是庙里那三个衙役醒了。
陈文谦也逐渐清醒了,他们这是睡了多久了,天上的月亮都高高挂起了,这种情况本来不该睡着的,毕竟中律司的人随时都可能会到,被他们看到他这一副懒散的样子肯定要说他任务不上心了。
“中律司,陈文谦。”
他站起身径直的走向那几个衙役,将腰间的令牌递给他们查看。
那三位衙役拿到手里仔细的核对了一下,铜制的令牌,正面雕刻着盛开的紫藤花,花的中间是一个“律”
字,背面是缩小版的肖像画,画的下方镌刻着陈文谦的名字。
在核对了肖像与陈文谦为同一人以后,衙役便将令牌还给了他。
“此番前来是为查清并解决咸石村村民失踪一事,目前所知的幸存者只有你们三人,山妖迎姗虽已处决但关于此次任务的细节还请你们能够同我再复述一遍。”
“是是山神不是山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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