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反王们为了养兵,随便寻个由头抄了本地商贾的家,抢占钱财都是常事,那些机灵些的商贾,一如忻州赵县的贾家,便先行巴结上官府,割让出大半家财以保平安。
徐家要想同别的反王做生意,那就是带着一块肥肉往狗嘴里塞。
至于分销给旁的商贾,更是艰难。
温瑜当初那一计,让本该在战乱扩散后,才会引发的粮食药材物价上涨,提前到来了,渭河以南的商贾们,也都提前囤了货。
他们自己手中积压的货尚且没卖完,哪还会再收徐家囤的货。
能吃下徐家那几船货量的,只有地方州府。
徐家不敢同反王们合作,自然也不敢同裴颂合作。
且不提货船早已南下多时,押运费时费力,单是裴颂手底下那些人的压价程度,也叫人望而却步。
裴颂的军队一直都在收购米粮药材,只是在物价已涨到此等地步的情况下,他们仍是压价买,买不到便攻下旁的州府后硬抢。
但那些经商的,脑子也活泛。
都说富贵险中求,他们便打着同替裴颂做事的旗号,从裴颂军中拿了采购文书,明面上走南闯北是为替裴颂购粮买药材,实则是借此当通行令,让各路反王山贼不敢明着抢掠,继续做他们自己的生意。
不过也的确会供给裴颂军中部分货物,再给对接办事的官员一大笔“孝敬”
就是了。
徐家敢继续同温瑜做这笔交易,便是在天下时局骤变后,商贾们已又形成了这样一条自己继续发家赚钱的路子。
他们不知温瑜那笔钱的来头,也料想不到货船抵达坪州,或许就会被裴颂安插在坪州的眼线盯上,温瑜作为这场棋局上的执起人,却明白自己的每一步,稍微露出些马脚,就能被裴颂寻根摸底到的。
徐家的商队,能联通坪州和雍城,她想把这发展成一条暗线,所以必须保下徐家。
陈巍和李洵一听她竟还有物资,且是眼下各路反王们都眼馋的药材,皆是惊愕不已,对温瑜也更加钦佩,齐齐拱手激动道:“有翁主在,何愁我大梁不兴?”
温瑜说:“此事也劳二位大人派些得用的心腹去办,切莫走漏风声
,我要雍商徐氏往后为我所用。
()”
陈巍颔首,心悦诚服道:下官明白,下官这就去安排!
()”
他离开后,李洵才又露出了几分忧虑之色:“虽说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可南陈使臣已快至坪州,这时候一直压着翁主您遇刺的消息,再严查坪州城内的几大世家望族,臣……怕有心人大做文章。”
温瑜指尖捻起一封折子看着,眼无波澜地道:“如此不是更好?派人盯紧些,说不定还能拔出几颗钉子。”
李洵忧心不减:“若叫南陈使臣觉着咱们急需他们的庇佑,臣担心他们在商谈结盟时过于倨傲,不应您开出的条件……”
温瑜眼皮微抬:“此事我自有法子应对,反倒是李垚先生那边……”
她语气顿了顿,道:“此番庙祭,瞒着他,非是不信他对王府的忠诚,而是忧心向着他的那些幕僚里,有别有用心之辈,走漏消息惹来祸端。
但老先生性傲,芥蒂必然已是种下了,不求先生谅解,只劳大人替我去库房走一趟,选些礼物拿与先生,聊表歉意。”
李洵虽差了李垚好几旬,可二人在王府共事多年,他自然也清楚李垚对王府的忠心,只是不料那老家伙太过顽固迂腐,认定女子成不了大事,不愿像侍奉旧主一般,认温瑜这个新主。
甚至扬言若不是有世子的断指托付之恩,他都不愿来坪州,将来在南陈仰人鼻息。
转投魏岐山,重侍一个天下枭主,依然可杀裴颂,替旧主报仇。
那日他命人请昭白过去,便是李垚当着诸多幕僚的面,说了此等大不敬之言。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