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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颂道好,比了比手,请她上车。
王爵的车辇比起寻常家用的香根车要宽绰许多,车里铺着细细的簟子,车门前挂着个镂空鎏金香球,那香球里燃着香,随风幽幽地飘散出来,是读书人常用的窗前省读香。
王公贵族不用金香,不用内府降真香,却用这种醒神的香,说来也有些奇怪。
马车慢慢向前,那香风迎面而来,让人想起春日里经过资善堂前,书室隐约漫溢出来的馥郁味道。
说起资善堂,难免又忆起禁中,刚才长公主的一席话反复在她心头研磨,她不知道究竟只是随口一提,还是背后别有深意,反正不敢细想,想起来就烦恼得很。
还有前面骑马引路的赫连颂,明明不想见的人,却一次次出现在面前,还令她忌惮身份不得不应付,所以人活于世,真是处处都有不顺意。
赫连颂当然也知道她并不待见自己,本想回头,到底按捺住了。
他放眼望向前面熙攘的人群,扬声说:“小娘子不必有所顾忌,我只是顺路经过公府门前,正巧送小娘子一程罢了。”
是啊,离得这么近,往后碰巧的机会只怕多了。
肃柔知道他是有心想为张家人做些什么,但这样琐碎的亲近,其实大可不必。
还有一桩,她实在按捺不住好奇,便开口问他:“王爷公务不忙吗?听说现任四军都指挥使,难道不用坐镇军中?”
这个问题问得很好,大概是想探明他的作息,以便精准地避让开吧!
前面的人淡然应了声:“天下太平,军中除了按时操练和轮班戍守,并不需要时时坐镇。”
难怪日日回家,常有不期而遇。
肃柔的想法是井水不犯河水最好,如果他能不出现在自己面前,就是对爹爹最大的报答了。
但不能直截了当说不想看见他,人情还是得留一线的,便诚恳道:“王爷,今日多谢你相送,我也知道王爷的所思所想,但你不该为少年时候的疏忽自责一辈子。
王爷还有更要紧的大事要做,张家人如今过得也很好……”
结果他忽然接了口,“张娘子还打算进宫吗?”
肃柔愣住了,一时和雀蓝面面相觑,“王爷为何有此一问?”
马背上的人沉默着,没有回答。
肃柔向前望去,那人信马由缰,一副从容之姿,雪白的中单领缘勾勒出肩颈利落的线条,这样有些桀骜的人,要是换作平时,应当是个不爱多管闲事的吧!
可是眼下形势逼人,她必须弄明白里头的原委,有了提防,才好早做打算。
“王爷……”
她又唤了声,好言好语道,“是不是朝中有人提起张氏后人,提起了我?这件事于我要紧得很,还望王爷知无不言。”
他的回答依旧模棱两可,反倒来问她:“如果有人奏请褒奖小娘子,小娘子会怎么样呢?”
果然猜得没错,想必言官们愤愤不平,要为功臣之女十年的禁中生涯讨要个公道了。
然而自己是半点也不想要所谓的褒奖,郑修媛当初准她出宫,本来就是先斩后奏悄悄行事,如今弄得连皇后都知道她了,实在不是一件好事。
她叹了口气,“是因为入庙仪上我为爹爹捧灵,走到人前来,被言官们看见了……”
前面的人终于回了回头,看见车内人怅然若失,视线在她脸上略一流转,复又调开了,悠闲地摇着马鞭道:“小娘子果然聪明,确实猜着了几分,但也不尽然……总之小娘子若是不愿意重入禁中,就多加留意吧。”
可这种事是多加留意就能避免的吗,雀蓝见她忧心忡忡,细声道:“小娘子还是得想想办法……”
一面向前递了递眼色,意思是让她求得赫连颂的帮助。
肃柔摇头,人家提醒你,已经是尽了人事了,剩下的只有听天命,恐怕没人能帮得上忙。
马车缓缓经过瓦市,再往前不多远,就到旧曹门街了,赫连颂下马后原本要来接应的,但见她由女使搀下了马车,自己便让到了一旁。
肃柔再三向他道谢,“今日麻烦王爷了,这样热的天,偏劳王爷专程跑一趟。”
赫连颂寥寥牵了下唇角,“不过举手之劳,小娘子别客气。
我先前同你说的话,还请仔细斟酌。
上回的承诺也依然有效,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只管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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