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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翰也不甘示弱:“战场上战机稍纵即逝,熟悉地形又如何?若不能随机应变,依图行事,也是枉然。”
两人又你来我往地争执了几句。
太武帝皱起眉头,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耐,大声道:“够了!
此事就交由老三去办,莫要再争!”
拓跋余心中甚是不满,然而,面对至高无上的皇权,他也只能无奈地说道:“儿臣谨遵父皇旨意。”
太武帝接着说道:“老三,此事你务必小心谨慎,确保万无一失。”
拓跋翰心中一阵窃喜,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恭敬地拱手道:“儿臣领旨。”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瞥了一眼拓跋余,心中暗讽:“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太武帝挥了挥手:“都退下吧,朕也乏了。”
众人齐声应道:“儿臣(臣妾)遵旨。”
行礼后退出太华殿。
未免提起刚才的事引起不快,拓跋翰看到拓跋余唇上的伤,打趣道:“六弟,你这嘴是怎么了?莫非是被女人咬伤的不成?”
拓跋余道:“三哥真是会说笑,这是我不小心磕到的。”
“那可真是太不小心了,听说你府上有一倾国倾城的女子,我还真是想见见呢。”
拓跋余闻言,不禁紧张起来,若是拓拔翰见到宪嫄,依着他的性子,恐怕会生出许多麻烦。
便道:“我府中的那名女子不过是个寻常女子,真没什么特别之处。”
“六弟,我怎么听说这女子深受吐谷浑王慕延和刘宋武陵王的宠爱呢?莫非他两眼光如此之差,竟喜欢一个普通寻常的女子?我看呐,六弟是想金屋藏娇啊!”
“三哥说哪里的话,三哥若是不信,明日自行到府上一看便知,只怕污了三哥的眼睛。”
拓跋余强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可声音中却透着一丝不安。
“好,那我明日便去瞧瞧,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子,能让六弟如此紧张。”
拓拔翰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的笑。
拓跋翰继而说道:“六弟,你就先行吧,我还得去给母后请安呢。”
拓跋余点了点头,急步追上了丽莹,一把拽住了她,脸色阴沉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到本王的王府撒野。
王姑娘服下迷情焰之事,本王还没跟你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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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莹挣了挣手臂,却未能挣脱,满脸恨意地说道:“哼,拓跋余,你以为你能护得住她?那个贱人,把刘骏从我身边夺走,我怎会放过她?”
她轻蔑地看向拓跋余,冷笑道:“哼,看你这副模样,看来竟然也喜欢那个贱人。
可惜啊,她的意中人可不是你。
你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但凡刘骏和你想要的,我都要想方设法地将其毁掉!”
拓跋余手上的力道加重,咬着牙说道:“你这疯女人,若是再敢胡作非为,本王定不会轻饶你。”
丽莹却毫不畏惧:“你能把我怎样?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我定会让你们都不得安宁。”
拓跋余怒目而视道:“你这不知死活的女人,当真以为本王不敢杀你?”
丽莹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仇恨:“倘若不是你们,我父亲怎会在权力争斗中丧命?我又怎会从一个千金小姐沦落至此?这一切都是你们造成的!”
拓跋余直视着丽莹,眼神冰冷:“你父亲若不是贪财好利,又何以会被人利用?他在权力场中妄图谋取更多财富,不择手段,最后落得如此下场,皆是他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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