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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王姑娘落水后便回了房间,之后便一直未出来。”
拓跋余心中莫名涌起一丝异样之感,他立刻起身,朝着宪嫄的房间快步走去。
然而房门紧闭,拓跋余叩门道:“王姑娘,快开门。”
然而,房间内寂静无声,没有任何回应。
拓跋余心头一紧,加大了敲门的力度,再次喊道:“王姑娘,你再不回应,本王可要闯进来了。”
可房间内依旧是死一般的寂静。
他不再犹豫,运起掌力,一掌拍在门上,门栓应声而断。
房门打开后,只见屋内异常安静,床上的宪嫄静静地躺着,脸色苍白得犹如白纸。
拓跋余疾步走到床边,伸手触摸宪嫄的额头,滚烫的热度令他心头猛地一揪。
“速速去请大夫。”
拓跋余怒声吩咐道。
陈绪赶紧去请大夫,他则守在宪嫄身边,看着她虚弱的模样,心中满是懊悔。
“本王不该如此冲动。”
拓跋余低声自语道。
他想起昨日将宪嫄扔进池塘的场景,心中愧疚不已。
如果不是他,宪嫄也不会染病至此。
大夫很快就来了,经过一番诊治,大夫说道:“王爷,这位姑娘是受了风寒,又加上惊吓过度,所以病情较为严重。
需要好好调养一段时间。”
拓跋余微微颔首道:“务必用最好的药,让她尽快好起来。”
大夫领命而去。
拓跋余坐在宪嫄床边,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庞,心中的懊悔愈发强烈。
陈绪端着煎好的药进来,看着南安王如此模样,暗自惊讶,却也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将药放在桌上后轻轻退了出去。
拓跋余抬过药碗,小心地用勺子搅拌着,待药温合适后,他轻轻地扶起宪嫄,柔声说道:“来,把药喝了,喝了药才能好起来。”
宪嫄虚弱地睁开眼睛,微微张开嘴,任由拓跋余喂她喝药。
没几日,宪嫄的身体慢慢有了起色,脸色也渐渐变得红润。
这一日,阳光正好,她缓缓踱步至院子里。
抬眸间,正巧瞧见拓跋余正在院中练剑。
她就那么静静地凝视着他,心中却是满满的困惑:“想伤我的人是他,救我的人也是他,此人当真怪异至极,实在令人难以捉摸。”
拓跋余似乎有所察觉,当即收剑转身,那犀利的目光恰好与宪嫄的视线相对。
就在这一刹那,两人都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皆未言语,四周的氛围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拓跋余率先打破沉默,缓缓走近宪嫄,神色严肃地说道:“经此一番波折,你应当清楚,本王能够轻易决定你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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