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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该死的胆小尼堪!”
巴克坦骑在马上,嘴里一边不停地咒骂,一边用手拨开扫向面门的光秃树枝。
交战时,在林中骑马行进是兵家大忌。
追击中,骑兵不入林,步兵不下水。
这已经是几千年的斗争当中各族总结下来的共识。
即便不得已入林,也也要下马牵行,一个是为了降低自己的目标,紧急时刻能以马身抵挡。
另外一个就是存蓄战马的体力,一旦遇袭就要翻身上马,借助马儿的冲击力、爆发力快速脱离战场。
可巴克坦偏偏稳坐马上,也不戴头盔,就这么一步一晃慢悠悠地往前走,那条金钱鼠尾也随着在脑后蹦跶着。
在巴克坦看来,前面那个下地牵马,仔细辨别足迹的伙伴如同一个傻子。
巴克坦在马上低头看前面的同伴,嗤笑了一声,然后大声问道:“喂!
席特库,你在地上看了半天,那些脚印有什么好看的?反正也已经知道他们往哪里逃了,不如和我一起上马,直接冲过去,将那群可恶的尼堪宰!”
见席特库没理他,巴克坦又自顾地说:“席特库,上马,追上去三两下就可以解决那些尼堪,然后赶紧回去,兴许还能抢到一两个女人,这尼堪的女人虽然种地不行,但那身子可比上等的貂皮都滑。”
想到那个画面,巴克坦淫笑着,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席特库好像没听见一样,仍旧不紧不慢地在地上仔细辨别,先是抬头看了看天上飘下来的雪花,又看了看前面有些凌乱的足迹脚印。
随后他又捡起两截树枝在眼下仔细比对。
“嗳!
席特库!
我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
巴克坦有些不耐烦了。
这两人便是茅屋前那队骑兵放出来的哨骑,大部队已经顺着官道绕到了前面,而巴克坦和席特库则负责在林中追赶韩林等人。
巴克坦性子急躁,原本想直接催马追上去,三两下将那些尼堪砍了了事。
然后再马上去和大部队汇合劫掠。
但他却被席特库拦了下来,这让他心中产生了极大的不满。
在他看来,尼堪汉人和圈养的猪羊没有什么区别,没必要这么谨小慎微。
席特库回过头,冷淡地看了他一眼道:“巴克坦,闭上你的狗嘴!
来之前鄂尔泰主子是怎么说的,你忘了吗?”
听到席特库拿鄂尔泰来压他,巴克坦就更加不满:“鄂尔泰主子确实说要我们小心一些,但就这样磨磨蹭蹭地在后面跟着,要什么时候才能追上?”
席特库叹了口气,道:“巴克坦,这是你第一次来抢西边吧?”
看到巴克坦点了点头以后,席特库继续道:“看来以前打得都太顺了,你们这群伢子都已经找不到北了。”
“你几时见到大汗亲自带着打不下来的城池堡子?又有多少次像如今这样没了这么多旗丁?”
难怪席特库这么小心谨慎,真正的建州女真丁口其实非常少,而能成为兵丁就更少之又少,因此,往往不得不去抓那些身穿鱼皮的生女真,也就是鱼皮鞑子来补充兵员。
而此次被杀的两个不仅是建州女真,其中一个还是红甲巴牙喇,更是他们统领鄂尔泰的哥哥。
女真旗人从小就要学习弓马并要进行考核,合格者取良莠为步甲和马甲,在此之上还有红甲巴牙喇,每个牛录不过四十人。
红甲巴牙喇就可以说是精锐了,但是红甲巴牙喇之上更有白甲巴牙喇,号称骑射双绝,每个牛录只有十人。
只要能够被称为巴牙喇的都是女真的精锐,战时从各个牛录抽调,被各旗的巴牙喇纛章京统一管辖调遣。
大旗的巴牙喇最多也不过六七百人,而小一些的旗只有二百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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